“金则楠,都怨你,我的腰到现在还疼得不行呢!我不管,你必须给我做我最喜欢的菜,不然,我往后再也不和你天下第一好了!”江十安一边嬉笑着,一边推开厨房的门,脸上马上换成一副傲娇的表情,却没有闻见往日扑面而来的饭菜香。
“咦?”江十安发出一声意外的惊叹,并向厨房内望了望,看到果然没有人,确实不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后,便大声喊着金则楠的名字。
巨大的别墅响起了“金则楠”的回声,显得江十安更加落寞。
到底去哪了?江十安撇撇嘴,迅速上楼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正要拨打金则楠的号码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马上滚去许家,你外祖父要见你,立刻马上!”手机那头传来江父冰冷的声音,让江十安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江十安问道,对方却已经挂断,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江十安看了眼时间,来不及再等金则楠,就先留下一张字条,跑到车库,却看到往日小泽等自己的地方,换了个男人。
那人一身正气,完全一副军人做派,见到江十安时马上上前道∶“你好,你是江十安先生吗?小泽生病了,我是您新的专属司机!”
江十安确认他的证件后也没有多问什么,便坐上他车,赶往许家。
当时,如果他再仔细想想,明明昨天小泽还好好的,再多问这人两句,也许就能发现端倪,改变他们二人的命运。
☆、枪伤阴嘉城
到达许家之后,江十安一进大门,就感觉到了客厅内的气氛不同以往。
“逆子,还不快跪下!”早早到达的江父看到江十安后,眼睛里全是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江十安心中一紧,再看看往日里最疼自己的许老爷子听到江父如此,竟也只是依旧端坐在正位,一言不发,江十安开始有些慌了,但还是乖乖跪在许老爷子面前,轻声糯糯的喊到∶“姥爷?!”
“嗯!”听到江十安如同撒娇祈求般的声音,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终是自己疼了这么久的孩子,也狠不下心来,道∶“好了,别跪着了。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和那人搅和在一起也不完全怪你。只是,从今以后,务必和那个人断了就好,姥爷会派几个警卫员好好保护你的,别怕!”
江十安原听到许老爷子的前半句话,膝盖已离开地面,正要起身,但听到他的后两句话,心猛地跳动了起来,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再次跪下。
许老爷子看到江十安的动作,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低声喝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答应?还是无声的抗议?”
“姥爷,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十安不明白!”江十安没有丝毫躲避,直视盛怒的许老爷子。
“呵,逆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金则楠搞到一起去了?”江父听到江十安居然还敢反驳许老爷子,不由大声喝道。
搞到一起,这四个字深深刺痛了江十安他原本也想象过家人知道后的盛怒,他们的言语不善,他们的大加刁难,但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江十安还是被这四个字说的心痛不已,他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江父,沙哑却坚定着说道∶“我和金则楠是在一起了,堂堂正正的在一起的!”
“你!”江父被江十安这副样子气的气血上涌,但心却猛地一跳,恍然大悟,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他的性子一向善躲避,处事有些消极,能躲则躲。今日,不说自己的态度,光许老爷子那阴沉的脸,若让往日的江十安看到,一定敬而远之,乖巧讨好,但这次,因为金则楠,他却敢如此,看来,他们是都小看了这个金则楠对他的影响了。
“堂堂正正?”许老爷子听此,不由满脸不屑,嗤笑一声,继续道∶“且不说你们俩都是男人,光看金则楠那人的身份,你也敢说这四个字吗?”
“怎么不敢?!”江十安带着哭腔大声反驳,眼中,是被泪水模糊的倔强。
“呵,你敢?!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一个黑道,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家都避之不及,怎么到你这儿反而成了香饽饽,还要觍着脸往人家身上靠呢?!”许老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谁说他烧杀抢掠了?你看见了?他虽是黑道,但通过这么久的相处,我相信,他一定是个好人?!”江十安心中也满是怒火,不断反驳着昔日高大威严不可侵犯的偶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