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则卧之追光者_作者:七斤夏草(53)

2019-03-07 七斤夏草

  想着,他一把将江十安顶在门口的墙上,附身就要吻下。

  “呃~,唔,难受,阴嘉城,我难受,呃~”床上的许砚姝突然痛苦的口申口今起来,使欲拒还迎的江十安即刻清醒,他精神一振,猛地将金则楠推开。

  金则楠不妨,忽被媳妇推了一个趔趄,一脸委屈的看向江十安。

  江十安忽觉自己理亏,抱歉的朝金则楠笑笑,安慰似的眯眯眼睛,就急忙跑去照顾许砚姝。

  每看到那些喝醉酒的人捂着自己的胃囊撕心裂肺的喊痛,许砚姝都会在心中轻蔑的鄙视一番,觉得他们很是做作。而如今,向来滴酒不沾的许砚姝终于明白了他们的滋味。

  迷迷糊糊的她感到那股混沌却又清醒的无力感,清晰的胃绞痛一阵一阵的传到还算清醒的大脑中,许砚姝不知不觉就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男的站在她的床前,十分关切的询问着她的状况,她甩甩脑袋,低声喃喃的叫道∶“阴嘉城,是你吗?”

  江十安看看金则楠,然后再次关切的询问许砚姝∶“表姐,你还好吧,哪难受啊,要不,我扶你去卫生间,吐出来就好了!嗯?”

  许砚姝忽从床上爬起,紧紧抱住江十安,语无伦次的道∶“阴嘉城,你终于回来了,你相信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我爱你啊,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别离开我!”

  听到许砚姝如此说,江十安心中也如被堵了痞块一样,难受的很!

  看到那殷红色的手指甲狠狠地掐入江十安的胳膊内,金则楠马上心疼的跑了过去,向无头苍蝇似的媳妇出主意道∶“这样,你先将表姐扶到床上,去楼下给她拿两粒解酒药吃下,我在这儿看着,一会儿若她想吐,我也可以扶得动她!”

  “嗯。”语气坚定的金则楠让江十安马上有了方向,他坚定的点点头,就小心的将许砚姝扶到床上。

  于是,江十安小心的将自己的胳膊从许砚姝手下抽出,金则楠则将许砚姝的手掰开,小心的捧出媳妇的胳膊。

  被强硬的掰开手,许砚姝条件反射性的将手握紧,金则楠神情严肃,马上用力一捏,许砚姝在迷迷糊糊中梦见有螃蟹夹了她的手一下,她手上吃痛,马上就把手中的“汉堡”给甩开了。

  然后,她就见那只“螃蟹”抱起自己的“汉堡”就跑,她则只能坐在地上哭唧唧的。

  此时的“螃蟹”金则楠确实是在小心的捧着自己媳妇的胳膊,看着江十安白皙的皮肤被许砚姝的指甲掐出的四个小凹槽,周围泛起一片红晕,金则楠的眼神不禁又深邃三分。

  他将胳膊捧到自己嘴边,小心的给他呼呼,还轻手轻脚的帮江十安揉搓。

  可金则楠这种种深情与温柔,却被江十安那双颠倒黑白的大眼睛给忽略了,他大目一瞪,质问道∶“刚刚明明我自己就可以抽出我的胳膊,你为什么屁颠屁颠的还来帮忙,老实说,你是不是趁机想吃我姐的豆腐!”

  说着,江十安看向躺在床上的许砚姝,只见许砚姝此时虽有些狼狈,但精致的妆容,配上微微被汗打湿的发丝,高低错落的曲线,怎一个魅惑可以形容。

  被媳妇信口雌黄冤枉一气的金则楠一愣,但也随着江十安的眼神看向许砚姝,却不想,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神看在江十安眼中,却是柔情似水,暧昧不清。

  “你你你,看看,被我逮了个正着吧!”江十安气愤的质问道,“还说让我去拿解酒药,我看你就是想趁机轻薄我表姐吧!”

  被江十安如此丰富的想象和颠倒黑白的小嘴惊呆的金则楠感到深深的心塞,于是只能讨好道∶“怎么会,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江十安一个人!”

  “行,一会儿我去拿解酒药,你在这儿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只是有一点,一定不要离许砚姝太近!”深怕媳妇再被耍酒疯的许砚姝伤到的金则楠连声交代,就起身跑去给许砚姝拿药了。

  当迅速回来的金则楠一进屋,又看到了许砚姝在掐着江十安的胳膊,而江十安好像一副不怕疼的样子,还骄傲的仰着脸,一副挑衅的样子,仿佛在说∶“你瞧瞧,我就碰许砚姝了,怎么滴!”

  金则楠脑袋一晕,当下沉下脸,气势汹汹的大力掰开许砚姝的手,将江十安强硬的抱起,放到离许砚姝最远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