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快来,金则楠,快来!”
“嗯,呃,宝贝,你这里好紧,咬得我疼!”
两人说着话,屋内便传出了一阵浓稠的水声和江十安隐忍的口申口今声。
慢慢的,洗脚盆变成了浴室,洗脚活动也变成了进出口贸易,江十安不光脚,就连那里都被金则楠洗了个干净。
不光如此,金则楠还十分心细,朝内留下许多白氵虫,保养修行!
完事后,金则楠用手指探向江十安内里,果然,又没了!
金则楠正觉奇怪,只见江十安慵懒的扭了扭腰,向后挺了一下,发出舒服的低吟。
刚刚疲|软的大兽再次挺|立,叫嚣着自己的活力,金则楠眼里心里只剩下江十安挺立的屁股,哪还有心思想他那里到底能不能清理出来东西。
手,再次触及那儿,只不过,这次是扩张与揉|搓。
江十安不愧是金则楠的命定,只两次,就适应了金则楠的巨大,两人也再次陷入情谷欠。
第二天,江十安悠悠转醒,看着自己身上红梅,他眉头一皱,找来一件高领衣服盖好,便走了出去,去客厅吃早饭。
“表姐!”看到许砚姝,江十安好心情的打着招呼,遂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嗯!”许砚姝答应一声,却随之又摆出一副纠结的样子,奇怪的看着江十安,结巴道∶“你……唉,算了!”
“什么啊?”江十安一脸不解,忽,他想起昨天自己和金则楠……
想想那抑制不住的叫声,江十安心底浮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身上也随之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cao!不会,听见了吧!因两人的房间相邻,江十安不得不往那儿想到。
他的脸上瞬间被红色的桌布染红,然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低头胡乱扒拉着饭菜。
“呵呵,慢点吃,瞧你吃的!”许老爷子见外孙“奋筷急食”,忙卖巧道∶“这些饭菜你吃着还行吧,我可是特地去请的大厨给你做的!若你喜欢,就叫他跟着你走吧,去给你当私人厨师!”
江十安听此,心中好不容易升起了一阵感动,却被许砚姝的两声附和打入谷底。
看着外孙吃的“不舍抬头”,许老爷子也被感染,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又喊着要添碗饭,然后看向江十安身后,问道∶“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来着!”
“哦,我叫金则楠!”
江十安听此,身子不由僵直。
“哦,那你也别站着了,拿个碗,和我们一起吃罢!”
许老爷子话音刚落,江十安就感觉自己身边的椅子被拉开,江十安猛地倒吸一口气,成功把米饭吸入气管。
“咳咳咳,咳咳!”江十安发出剧烈的咳嗽,脸也被憋的通红!
金则楠一惊,马上熟练的倒了茶水捧到江十安嘴边,一面给他轻拍后背,一面低声哄他喝水。
看的许砚姝不由黑了脸,舅舅尴尬的别开眼,只有许老爷子,笑的欣慰,连连在心中肯定金则楠是个好孩子!
吃罢这顿忐忑的早餐,江十安忙找借口要回家,他怕他再待一会儿,非得被许砚姝奇怪的眼神给臊死。
一路上,江十安都在用眼刀剐剜着罪魁祸首。弄得金则楠一阵莫名其妙,但还是小心的询问着江十安。
回到家后,金则楠再次问起,江十安便掐起腰,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大吼道∶“都赖你,我昨天都说不能在舅舅家那个,结果你还非要那个,看看,昨晚的事都叫我表姐听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她啊!!!”
金则楠挑挑眉,终于听懂了江十安臭脸的原因,然后奇怪的笑道∶“不可能吧,昨天我特意问过了,他们家用的都是超隔音材料,再说许砚姝昨晚还喝醉了,她怎么会听到我们那个!”
“再说,昨天让我进来的是你,让我用力的是你,让我身寸在你里面的是你,就连那媚的流水的叫声也是你的,怎么就怪起我来了!”金则楠看出江十安没有真正的生气,便故意逗他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我叫你用力你就用力,我叫你进来你就进来,你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恃宠而骄的江十安耍无赖道。
“嘀嘀嘀嘀”
江十安拿出手机,看到一条来着许砚姝的短信,他顿时又哭丧了脸,视死如归的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