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之前播种种子的时候,就已经试验过。魂立方里的魂力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一旦羊央离开魂立方,他就无法在现世世界里调用魂立方的魂力。
而现在,豆芽能将魂立方的魂力储备起来,结成果子,如果这个果子在外面也能用的话……
羊央满怀期待,珍而重之地把果子放到了储物面,然后对豆芽露出了一个包含期待的慈祥笑容:“这里的魂力不会少,你加油吃,多结点果子。”
豆芽:“…………”
等等,这个意思是,你俩父子小的每天薅我一颗魂力糖球不说,大的还要薅我的果子?
豆芽不敢置信,你们还是人吗?这样对一棵小小幼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羊央表示并不会,甚至美滋滋。
羊央起身,迫不及待想要出去试试豆芽的果子,于是跟荧光球告了别,就离开了魂立方。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缓缓驱散黑暗。
亚奇伯德的卧室里,羊央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旁边的亚奇伯德却早已醒来——不,他其实一夜没睡。
昨晚,他答应了羊央提出的“一起睡”。他心知不会实际发生什么,也大概有预料到一点羊央是想要逗他的心思。
但他甘之如饴。
亚奇伯德的心情是紧张的、雀跃的。
然后一抬头,羊央自顾自睡着了。
亚奇伯德:“…………”
那一刻,亚奇伯德承认,他确实有一种想把羊央翻过来打屁股的冲动——用力拍到羊央哇哇叫的那种打法。
但最终,亚奇伯德也只是认命地给羊央盖好了被子,看着熟睡的羊央无可奈何。
然而这一看,亚奇伯德就挪不开视线了。
羊央的睡相很好,很安静,跟白天的他完全不同。
睡熟后,羊央的脸泛出一些浅浅的粉,睡衣的衣领宽松,露出小半边的肩,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像是凝脂白玉。
在他的床上,蓬松的被褥对比下,羊央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只,像是他藏在巢穴里的宝物。
亚奇伯德的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那是独占欲得到抚慰的舒畅。
但是还不够。
亚奇伯德在床边看了一会,然后蹑手蹑脚也上了床,躺在羊央的身边。
——他们盖着同一床被子,彼此的温度在被子里来回传递,空气中属于两人的气息也在交融,不分彼此。
这种亲近的距离,让亚奇伯德的血液加速奔涌起来。然后之前才压下去的焦躁感,再次冒出了头,同时还有白天曾有过的疑问。
——羊央身体的其他地方的触感,是软,还是怎样?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即刻疯长。
直到天快亮了,疯长的念头压垮了亚奇伯德的理智和原则。
亚奇伯德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落在了羊央露出的小半边肩上。
滑嫩,柔软,温热,骨头好细。
亚奇伯德的指尖颤了一下,继而变得滚烫。
他的视线又移到羊央的脸上,手指随之落在了羊央的额头上、眉毛、鼻梁、脸颊、嘴唇……
额头微凉,薄薄的皮肤下是颅骨的硬度;眉毛刺刺的,没有看上去毛茸茸的柔软;鼻梁很挺,不过不是想象里一条直线的平滑;脸颊很软,但也有韧韧的弹性;嘴唇是最软的,轻轻一压下唇就会分开,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
亚奇伯德深吸了一口气,掌心都出来一点薄汗。但他并没有得到满足。
衣裳……不能动,他们还没领证。
但是他记得,羊央是没有穿袜子的。
亚奇伯德有点做坏事的心虚,但更多的是撕裂禁忌的一种刺激。
他没有动羊央的被子,甚至还帮羊央理了理敞开的衣领。
只是在被子下,他的尾巴慢慢伸向了羊央那边,尾巴尖顺着羊央的裤腿,一路摸到了羊央露出的脚踝。
尾巴的触觉不如手指灵敏,感知到的也不如手指多。
亚奇伯德只觉得羊央的脚踝很细,脚掌比他以为的要软,而脚趾……尾巴尖轻轻一拨,圆乎乎的脚趾就蜷了起来,尾巴尖放开,脚趾又自然伸开。
亚奇伯德勾起了唇角,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具,不亦乐乎。
不过他没玩一会,羊央就嘤咛一声,缓缓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