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旭言并不生气,仍是满面笑意:“那雷队也一定调查过他的身份。”
“这是基础中的基础。”雷厉顺着齐旭言的话茬说:“刘亚声,B城人,年三十,单身。父母早亡,抚养其长大的爷爷也在三年前过世。五年前搬到这里,在震地健身房当健身教练。为人细心热情,无不良嗜好,没有犯案记录。”
“女性和男性关系如何?”陈达俊问。
雷厉睨了眼陈达俊,似笑非笑的回答说:“无论男女都说他人不错。没有感情纠纷,私生活很自律。他负责的那些客户也对他赞不绝口。”
什么意思,瞧不起他吗?陈达俊嘴角抽抽,不死心的继续问:“这种人会当小白脸?”
“这些与他当小白脸有什么矛盾么?”雷厉反问。
好像是没什么关系,陈达俊顿时哑口无言。
“这么说雷队认定他没有作案嫌疑?”
雷厉笑:“难道齐大侦探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简诚看向齐旭言。刑警都说刘亚声没有嫌疑,齐旭言这么纠缠下去莫非真有什么证据证明刘亚声与王梅的案子有关?
“见解不敢当。既然张贵和齐亚声都有不在场证明,凶手又是何人?”
这么一说,案件又重新回到原点,毫无进展,雷厉的脸色很快阴暗下来。
“看来雷队要开始忙起来,我们就不继续打扰了。”
坐上齐旭言的车后,与简诚挤在后座的陈达俊不满的嘟哝:“言哥,你就这么走了,王梅的案子怎么办?你没瞧见雷厉那混蛋看我的眼神,我真想把他两个眼珠子挖出来。”
齐旭言故作正经的开口,“他用眼神性骚扰你了?”
“言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么恶心的话?”陈达俊厌恶地皱起两道眉,还打了个寒颤。
挖人眼珠子这种话应该从警察嘴里说出来吗?简诚陷入思考中。发觉车子在动,他回过神问:“陈达俊同志,你为什么跟来了?”这算擅离职守吧?
“我这不是很顺便的就坐上来了。”陈达俊打着哈哈,赶紧转移话题:“言哥,我们要去哪里?”
“找刘亚声。”
他还在怀疑刘亚声?简诚不解:“你为什么会怀疑刘亚声?”
“就是一种,直觉。”
这算哪门子的答案?
陈达俊在旁边当解说:“兴许是被激发了潜能,言哥靠他的直觉解决了许多案件。我看言哥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能被啥激发潜能?简诚嗤之以鼻:“你确定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靠直觉解决案件的话,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
陈达俊一副见鬼了的模样:“简诚,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留情面?”
这个动作用他那张凶恶的脸表现出来还真滑稽。简诚摊手:“我说话一向如此。”
不可能,以前的简诚说话才不会这样。陈达俊还真有点想念以前的简诚。
在陈达俊和简诚两个人插科打诨的不知不觉间,三人到达了目的地。
刘亚声对三个人的到来感到很意外,但还是抽出时间接待他们。
他把三人带到教练专用的休息室,指着里面的椅子请他们随便坐。
刘亚声长得不错,身材很好。肌肉分布均匀,充满力量和男性荷尔蒙。
简诚第一眼见到他就明白王梅看上他的原因了。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吸引像王梅那样的女性。
陈达俊穿着警服,刘亚声就知道来人什么身份。不等陈达俊他们开口,刘亚声就率先问:“警察同志来找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想了解的?”
简诚觉得刘亚声很镇定,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齐旭言上前与刘亚声握手:“你好,我是警局的外聘人员,姓齐。有些问题想再向你确认确认。”
刘亚声微一愣才回握住他的手:“没问题,齐警官。有什么需要确认的你尽管说。”
齐旭言装腔作势的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提问:“王梅遇害当晚你是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吗?”
“没错。那天晚上和梅姐吃过晚饭看了一场电影,大概十点钟我就送梅姐回家,在她家逗留到十二点左右离开。回到家是凌晨一点,之后一直都没离开过家里。”
“这么说你没有不在场证明?”简诚捉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