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刺激太张狂,许停烛压根控制不了力度,池赭唇瓣被他咬破,他尝到血腥味,与此同时,穴肉被浊液狠狠冲击。
液体略低于体温,将他淋得一塌糊涂,内壁一张一合,似是要将池赭的东西统统吸收进去。
等这波强烈感受过去,许停烛身子骨全软,池赭也软了,轻松撤退出来,剩余浊液漏了一整滩。
池赭不顾破了的唇,一手抬起许停烛后背,一手支撑许停烛后脑勺,同他接了漫长温馨的吻。
吻到空气稀薄时,许停烛回神了。
他轻推身上人,池赭配合地放过他,抱着他去浴缸里泡了半天。
随后,池赭尽职尽责换好床单被套,嫌弃地将饱含腥膻味的布团扔在墙角,准备明早扎口袋里扔掉。
家里的四件套始终是低值易耗品。
他俩再次躺回崭新床铺,抱在一起时,天已蒙蒙亮,许停烛假期睡眠计划,从一开始就被迫画下句点。
他四肢发软缩在池赭怀中,听着池赭有力心跳,又困又睡不着。
池赭撩起对方额发,爱怜地啄了几下,见他没睡,池赭搭着他腰,犹豫道:“小烛,其实不必那么拼的。慢慢来也行。”
他这话表面贴心,实则有些小委屈在里面,昔日的工作狂池总不愿承认,他正在同许停烛的工作争宠。
为了成功,池赭甚至不惜吹起枕边风。
四肢酸软的许停烛并没察觉到,他听着对方低沉嗓音,忽然安心得有些犯困。
“那可不成。”他张唇,冲池赭结实胸膛无声打了个哈欠,喃喃说,“说好毕业后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