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起来连自己都绿_作者:圆滚滚的卡球(86)

2019-02-13 圆滚滚的卡球

  然后他抖地更厉害了些。

  跪坐在身前的柳潮用舌头准确地抵住虞嘉言的乳尖,弄得那肿胀的一点凹陷进去,又留下一圈浅痕。

  “唔……你!”虞嘉言被咬得痛了,他毫无底气地骂道,“你属狗的吗。”

  柳潮没皮没脸地“汪”了一声,又道:“那再赏我点肉吃吧。”

  他塌下腰,头埋进虞嘉言的大腿内侧,将那根随着主人颤抖的阴茎一点点含住了。

  在虞嘉言的惊喘里,柳潮在阴茎上亲了一口,又含了进去。

  虞嘉言觉得自己像是全身都被舔舐着,他晕乎乎的,小声地呻吟起来。他的腰也软下去,只随着原始的冲动轻轻地摇摆,直到被另一只有力而滚烫的手攥住。

  沈邈握住少年的腰,他从未对虞嘉言用过那么大的力气。想必起来,沈邈的右手便要温柔许多,沾着黏稠细腻的脂膏,往虞嘉言的股间探去。

  后穴将抽插的手指紧紧吸住,放浪的挽留着,只准许被体温化开的脂膏流出去。

  柳潮吸吮地愈发卖力,房间里响起淫靡的水渍声,虞嘉言的身体里更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后穴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变得微乎其微。

  沈邈的手指还在虞嘉言的股间开拓着,虞嘉言却按捺不住了。

  酒与爱意是顶好的春药,他后靠在沈邈的身下,放荡地反手去摸沈邈滚烫的阴茎。

  可他几次都不得门道,哑着嗓子催道:“你进来,你快进来呀。”

  沈邈低头在虞嘉言耳边唤了一声,那是世间所有男儿对妻子的称呼,然后一点点破开了通道,顶到虞嘉言身体的深处。

  虞嘉言在听到那声称呼时就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柳潮吐出嘴里的白浊,直起身咬住了虞嘉言的喉结,将那身体被占有的痛呼封锁在了口中。

  虞嘉言同柳潮交换了一个潮湿而长久的吻。

  这期间沈邈的顶弄未曾停过,阴茎有时候全部撤出来,在翕张的穴口画一个圈,然后又在虞嘉言难耐的闷哼里狠狠插进去。

  待柳潮结束了那个吻,虞嘉言唇边挂着银丝,看起来狼狈又色情。

  虞嘉言的呻吟渐渐变得打起来,他喊沈邈“好人”,又唤着“沈郎”。

  “你……嗯……你慢一些……”

  他被顶到身体深处最酸软的那一点时不住地求饶,又在开口后贪恋濒死的快感,后悔又不好意思地小声哼哼。

  他最后被沈邈肏地塌下腰去,鼻尖碰到另一根滚烫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又被酒意熏地很迷糊。

  抬起头来看了柳潮后,虞嘉言才将那根东西整根含住,像刚才柳潮含住他的阴茎一般。

  两波不相上下的浪潮将虞嘉言抛起又裹住,他在颠簸里呻吟、索吻,不知身在何方。

  待到柳潮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虞嘉言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凭着本能攀住柳潮的肩,口中挤出间断的低语,像被掰碎的一块块蜜糖,由更甜腻的汁液牵连着。

  一旁的喜烛烧着,还有许多的欢喜的红泪要流。

  在烛盏被逐渐凝固的蜡泪呈满的时候,虞嘉言早就意识模糊,软作了一团。

  他用最后一点力扯着被褥,小声道:“这下谁都不能走了。”

  “好……”两个不同的声音一齐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