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把自己作死的十八种姿势_作者:安子佑(89)

2019-02-13 安子佑 快穿文

  等人走后,空虚寂寞的洛梓耀,再次捡起话本子,烧脑子的事都交给顾青傅,他看他的话本子。

  顾青傅一回衙门,就有人来通报,说是侍从两都自尽了,一派老顽固逮着这事,拉帮结派的来找顾情顾要解释,顾青傅正在批阅公文,敲门声响了几下,低声道:“进。”

  以徐大人为头的进门就嚷嚷:“丞相大人是不是要给我等一交代?”嚣张得快忘了自己是谁。

  顾青傅没计较,放下手中的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佯装不经意的问:“交代什么?”

  “交代本官是如何的酒囊饭袋?”不屑的扫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人,说多了都嫌费口水。

  众官员被堵得哑口无言,昏黄的老眼瞪得窟窿大:“你……”

  “我?”提高了音量:“碍着你们了?”没了批文的心思,身体微微后倾,躺在靠椅上,换了一轻松的坐姿,双腿交叠一手撑着额头。

  这顶替之事,顾青傅做得天衣无缝,侍从们死了也好,正是死无对证,而且,死人的嘴才是最硬的。

  自己没看管好人,来找他的麻烦?顾青傅是忍气吞声的主吗?就算没底气,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他就能颐指气使。

  “人死了不去查,找我要解释?是傻了还是老糊涂了,让众位都忘了,我家里还有一位病患?”潜意思是,没找他们的麻烦是他大度。

  众人更是无言,他们本来就或多或少畏惧顾青傅,那是丞相!丞相!又羞又臊又气,却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被人指着鼻子问是傻了还是老糊涂,再没面子也得忍着。

  是他们自找的。

  在场的更多人,是随波逐流,被顾青傅一顿训,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徐大人怒其不争的瞪了瞪同僚,当即上前一步,怒发冲冠的指着顾青傅,中气十足道:“可是他们之前是丞相的人。”

  开始还跟徐大人站在一起的人,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与人距离,他们不过是想把烫手的山芋赶紧扔了,就跟着来了。

  一对上顾青傅就怂了,再看徐大人的眼神都成了看白痴的眼神,整整一跳梁小丑,他们也是急昏了头,才跟来。

  他的人?顾青傅不介意提醒:“驿站里的人,全是曹大人安排的。”

  曹大人连连称是,哽得徐大人一噎。

  见人不说话,顾青傅又从一堆公文里抽出一道奏子,放在桌子醒目的位置上:“先不说这事,陛下问我,各位大人进展如何?”

  手指在公文上敲了敲:“各位大人是不是忘了,本官只是来监事的。”他不是这事的主要负责人,可他却比他们每一位都要忙。

  说酒囊饭袋都是夸奖了他们,讥讽道:“你们来问本官,本官是不是也该问问你们,为什么案件久久不能完结,是敌人太狡猾,还是你们太无能?”

  “还是官帽子戴久了觉得碍事。”不想戴了?

  众官员脸一僵,依旧是一片死寂,官大一级压死人,顾青傅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其中最难看的是徐大人,在同僚责备的眼神下,鼓起一口气迎上顾青傅,两撇小胡子一跳一跳的:“大人是想以权压人吗?”暗地里告诫自己,他是知晓顾青傅底的人,不该怕他的。

  是他的夫郎杀了大理寺少卿。

  “是又怎么样?”

  众人:“……”

  顾青傅挑了挑眉,无所谓的姿态,嘴上没直接说,行动满满的是,他就是以权压人,你奈我何的嚣张:“与其在这里讨论本官,不如多费点心思想想,怎么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

  一如顾青傅所说,他以权压人又如何?他本来就是监事不是管事的,是他们一时昏了头,不少人当即双手抱拳告退:“是下官糊涂,这就去督促着人办事。”

  徐大人张张嘴,被同僚连拖带拽的给拖了出去,他还要大招没放呢!“是殿下杀…”

  同来的官员要是不是怕在顾青傅面前失了仪态,都想脱了鞋塞进人嘴里,自己找死别拉上他们好么?

  连忙高声打掩护道:“殿下想吃猪,那就把猪宰了……”

  顾青傅没接话,连面子上的话都不说,一副大家自便的模样。

  徐大人:“……”这猪怎么意有所指?

  众官员走得更利索了,生怕顾青傅再深究,他们脑袋被骡子踢了,才去与丞相对着干,一出门,自发的疏远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