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识相”
听到陌生的声音,风暝月皱眉。
“大祭祀打算睡地上了?”
他能听得到记臻说话时咬牙切齿“嗯,在哪儿都一样,换个地方就是牢房,不如这儿舒坦。”他可不想进大牢。
“你没有选择权”
记臻伸手去想要将地上的人抓起来,忽然红光爆涨一股力量将身边的人推开。
“大...!”镜睁大眼睛,看到那红光向他袭来,红光里那人对他漏出熟悉的笑,墨色的长发瞬间变成灰白。
“搬救兵去”耳边回荡着风暝月轻柔的声音,镜失去了知觉。
“不好!”
记臻的动作还是晚了,镜已经消失,只留下风暝月一人。
“人质,一个就够了咳咳!咳咳!”最后一丝灵气都没了,最主要的是,风暝月望着天,常莲的传送阵不知道把镜传去哪儿了,那可是常莲要回家的东西,虽然没有完善……罢了,能回去再研究一个就好,不能回去留着也没用,这么贵的材料,越若羽应该有。
这么想着,风暝月将目光转向记臻。
“大祭祀对那孩子真是重视。”
地上那人墨色长发已经苍白,躺在地上,星星点点的血祭,仿佛就要烟消云散。
“还是个孩子,还能活很久。”勾起笑,风暝月淡淡的道。
“来人,追捕那个孩子,不能让他进入凌云城!抓到就杀了。”吩咐完,记臻盯着风暝月,想从他眼中看出慌乱,只是对方出去一脸苍白疲惫,再无任何表情。
“看不出来祈月祭祀这么残暴”
风暝月认真看了一眼那不认识的人,深紫色的衣衫,金色的龙纹,眉心金色的图腾。这不是……华风皇帝的造型么,难道……这个人是华继?
风暝月闭上眼睛,凌云华风合着对付祈月他知道,但是,这记臻,怎么就!这下镜不到凌云报信他估计真的回不去了!
“残暴?我也想残暴点儿,比如把华风也烧了,力不从心啊!”苍白的脸上满是可惜。
府下身想将地上的抱起来的华继顿了顿,还是将人抱在怀里。瘦弱的身子搁着他,有些不舒服。
“嘴吧倒是厉害,看来要找个坚固的地方关起来。”当着他的面说完烧了了他的家,还真敢说出来。
“白发”跟在华继身边,记臻抓起一缕长发。风暝月现在很虚弱。除了嘴巴依旧让人生恨,整个人甚至都不如普通人。
“早就白了”他就是没有力气去维持那咒文“记臻,不要碰我的头发,不对你不是记臻,记臻早死了。”
风暝月很怕自己睡过去了,醒来他又不知道在哪儿了。所以他撑着眼皮子“那你是不是华风皇帝,还是那人也死了?”朝着华继咧嘴笑,抱着他的人浑身忽然发冷。
“大祭祀,你是不是还有力气做别的事?”华继手微微用力,将风暝月往上抬,脸靠近那苍白,温热的呼吸洒在风暝月的脸上。
……??风暝月吓得精神了几分,看着近在迟迟的脸,幽暗的瞳孔带着笑意。他怎么忘了,现任华风皇帝,有很多神奇的传闻。
内心几乎崩裂的风暝月吃力的抬手,将那脸推开。“记臻,说罢,关我在哪儿,赶紧的,我要远离这个人!”因为咳得太多,风暝月沙哑的声音让在把玩他头发的记臻侧目。
“这不是本座的地方,怎知道关哪儿?”
发现记臻改了自称,风暝月吞吞口水。
“哈哈,关朕的寝宫。”
经华继这么一说,风暝月面如死灰。因为华继真的已经将它放在床上,这明黄的纱帐……
“那还真谢谢了……”
记臻在床的周围设了结界,风暝月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他连祈月在哪个方位都不知道。罢了他先养精蓄锐好了,精神衰竭让他脑袋有些沉,只能认命的睡了。
记臻靠在床边,方才已经换了身衣衫,将落在床边的白发放好“还好,这个人精神暂时衰竭了。”不然还能闹腾一阵子。
“能把你打的这搬狼狈,也是难得。”华继依旧觉得风暝月有趣,指尖划过那苍白的唇,异常柔软。
“小的时候见过玉云就觉得这祈月祭祀还真是…,只是那玉云清冷,就是那份飘渺的仙气,还是挡不住他骨子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