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_作者:朝邶(11)

2019-01-17 朝邶 系统 快穿文

  周猝就站在楼梯口,捏着拳头,目光胶着在方灼背上。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跟着周丞离开,眼帘垂下,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涌的眸色。

  ——

  周丞开车载着方灼离开别墅区,半路就把人给抛下,顺带扔了一张支票。

  方灼看也没看就揣进兜里,打车去孤儿院,匿名全给捐了。随后回了趟家,带上钱约出债主,把债还了,顺便还从对方口中得知一个意外消息——

  带领周家发迹的现任家主,周鹤年老先生,下周三要举办八十大寿的寿宴。

  周猝和周丞这一支只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权者远在东郊主宅,现今已经很少露面。

  周家的发家史并不是秘密,周鹤年大概生来就是吃风水堪舆这碗饭的,悟性和天赋俱佳不说,还很有市场眼光。学成出师后,他背着吃饭的家伙,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这样的城市,达官显贵多了去,谁都想官运亨通、财运发达。起初周鹤年还得上门求着给人看风水,后来就成了别人抱着金银都难以见上他一面。

  周鹤年有了钱,就开始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儿子、亲戚一箩筐。他索性给大家明细分工,除了在亲族中选些资质好的,跟着他学习堪舆,其余的,一部分人负责宣传推广,一部分人则专门负责赚钱,以维持这个庞大家族的开销和运作。

  周父就是这最后一种。

  既然是八十大寿,周父和周丞是肯定要去的,至于周猝,难说。

  方灼阔别债主,直奔超市。

  他体温偏高,被太阳一晒汗水狂冒。等他走进超市的时候,浑身几乎湿透。

  方灼在酒水区搜刮了几瓶高度数二锅头,又去买了堆小零食,抱着鼓囊囊的书包坐上公交车。

  春末夏初,路上葱绿一片。

  方灼下了公交车,沿着绿荫道跑了大概一公里才到别墅区。

  这个时候,周猝正站在书桌前些毛笔字,方灼一进书房就被纸团砸个正着。

  周猝的耳朵动了一下,头也不抬继续写字。

  多次被忽视,方灼已经习惯,轻轻敲了敲桌面,“我买了酒,今晚咱俩喝两杯?”说罢想起周猝身体不好,又问,“你这身体能喝酒吧?”

  周猝手腕一顿,毛笔在纸上晕染出一团墨迹,他随手揉成团扔到地上,看样子有点烦躁。

  方灼悻悻的摸摸鼻子,厚着脸皮不肯走。能约到最好,不能约到嘛,再想别的招。

  他站的有点累,眼珠子转了一圈,瞄准周猝和座椅间的缝隙,侧挤进去,坐在了椅子。一垂眼就看见男人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虽窥不见全貌,但可见一斑,绝对的翘挺马达臀。

  方灼羡慕嫉妒恨,恶意的用手指戳了下周猝的腰,“喂,你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猝稳稳的一撇突然就歪了,腰背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能。”

  方灼:“你声音怎么啦?”听着怪嗖嗖的。

  周猝抓起再次作废的宣纸,用力掷出去,心情似乎更差了。

  方灼识趣的起身离座,边走边小声嘀咕,“脾气这么烂,以后怎么找男人。”

  周猝突然抬头,微眯着眼,眼神如鹰。

  方灼硬气地瞪回去,又很快败下阵来,心虚间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将对方锐利视线挡在门后。

  ——

  为了营造“哥俩好”的气氛,方灼亲自下厨,拌了个口水鸡,又炒了盘花生米。他找不到白酒杯,就直接拿了两个小碗代替。一个碗里倒的是白开水,一个碗里是高度酒。

  晚上九点半,他把菜和酒摆好,把人从楼上请下来。

  周猝面无表情,方灼笑呵呵的把酒碗推过去,“咱俩能认识也算是有缘分,俗话说好兄弟一口闷,一人先走一碗。”

  说完豪放的端起自己的白开水,一饮而下。

  周猝也端起碗,放在鼻尖一闻,一股劣质酒精勾兑的味道,他嫌弃的皱着眉喝下去。

  虽然周二少喜怒不显,方灼却觉得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格外好说话。于是眼疾手快,又给他满上。

  果然,周猝虽然拧着眉,但并没有拒绝。

  一来二去,两人各干了三碗,皆是面色无常,看不出醉没醉。

  方灼探究的盯了周猝半晌,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喂,你头晕不晕?”

  周猝抿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伸手捏住方灼的脸,“你不是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