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有针对性的农忙,持续了一个时辰,两次。
萧崭沐浴完,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一条中裤从屏风后走出来,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着青年有气无力的趴在那儿,眉头微微蹙起。
太久没碰他了,一时没收住。
萧崭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下次时间短一点,轻一点。”
方灼哼了一声,张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那张破嘴能信,鸡崽都能生蛋。
门外,鸡崽又开始咯咯叫着啄门。
四喜仰起头,陪侍卫开始赏月。
第二天一早,方灼被轿子给晃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撩开窗帘,走在外面的四喜笑着说,“少爷您醒啦。”
方灼看向对面红色的宫墙,和正在扑腾蝴蝶的傻儿子,问四喜,“我这是在哪儿?”
四喜,“轿子里。”
方灼,“……去哪儿?”
四喜,“去宫里。”
“能掉头回去么?”方灼挣扎,他是真的不想二十四小时都活在萧崭的眼皮子底下。
“不能。”四喜笑得特别欢,眼睛里浪荡着春意。
方灼抿嘴沉默片刻,“你思春了。”
四喜笑容一僵,脸蛋顿时就红了,“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方灼非常笃定,四喜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我马上就要见到我心爱的姑娘了。
他不会看错。
四喜嘴唇蠕动,“好吧,我有。”
方灼把手放在小窗上,笑眯眯的盯着他,“我之前就猜你小子有事瞒着我。”
四喜狐疑,“为啥?少爷您又看不见,您是怎么知道……”
因为我有外挂啊。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你就扭扭捏捏的。”方灼一脸八卦,“哪家姑娘?”
四喜的脸直接红成了番茄,“不是。”
“不是啥?”
“不是……”
方灼,“……”这得羞涩到什么地步,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了。
“大声点。”方灼拿出了主子的架势,一脸威严。
四喜条件反射,大声道,“不是姑娘!”
那就是男人了呗。
方灼笑的一脸暧昧,“哪家的小子,说给少爷我听听。”
四喜朝前方看了一眼,一边走一边将脑袋凑近,“是,是皇上身边的高侍卫。”
方灼思索了下,哦,有点印象。
萧崭身边的确有个长期跟随的侍卫,一脸凶相,不常说话,起初的时候方灼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那高侍卫的确……”方灼停顿,想了个措辞,“的确孔武有力,非常有安全感。 ”
四喜才十六岁,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屁孩,那高侍卫比他足足大了六岁,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娶妻生子了。
方灼问他,“你对高侍卫了解多少?”
四喜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叫高杨,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灼无语,啥都不知道就陷了下去,可真是个傻子。
不行,这孩子这么小,作为良师益友的主子兼兄弟,他必须给他把把关。
方灼把系统叫出来,“这高杨为人怎么样?”
233说,“你稍等,我查一下。”
系统很快就把高阳的资料调了出来,“高阳是个孤儿,是十三年前被萧崭捡到,放在身边的,至今尚未婚配。至于为人嘛,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方灼纳闷。
233,“随主。”
方灼,“……”
那是挺不好说的,萧崭性格有点复杂,高冷、傲娇、痴汉,还爱装逼。
方灼收起思绪,真诚道,“高阳是个好男人,喜欢就追吧。”
四喜摇了摇头,垂下眼,“我还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
“这东西看是看不出来的,得试探才知道。”方灼把手伸过去,揉了揉四喜脑袋,“事情若是成了,少爷给备嫁妆,不,聘礼。”
四喜是个好孩子,这古代要啥没啥,要没有他陪着说话解闷,自己早发霉了,方灼真心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