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作者:夕月半(72)

  虽然有可能会对这个少年带来危险,但为了完成任务,她还是想要做一些实验。不过,少女无意识地伸出来修长的手指,并将它按在红唇之上。

  得避开张昭棋。

  “关于三位的事情我已经从林族长那里了解清楚了,但是神邸之事关系重大,我们也没有办法确认三位的身份是否真实,至于你们所说的兽神被邪神控制之事更是无法判断。”坐在主位上的飓风部落族长开了口,“所以我请了我们部落的祭司过来,等到他来了,我们再正式谈论这些关于邪神的事可好?”

  “当然。”开口的是那位带着斗笠的少女,她的声音很冷,但却透着一股从骨子里带来的清冷高贵。

  受她这次开口的影响,周围兽人脸上也出现了些许迟疑之色。

  等待祭司过来的时间里,接客大厅上很沉默。兽人们依然将专注点放在了戚安身上,眼神和表情随着少年的每一个轻微的举动而不断变化着。而张昭棋他们则神情自若,静静地坐在那里,相互之间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祭司来的时候还是穿着那件与众不同的衣服,看到他走进来,不论是哪个部落的兽人们都站起了身子,向他在的方向微微点头。

  其实不是每个部落的祭司都会受到如此的待遇,只是莫尔的身份在兽人世界中极高,受到他帮助的兽人遍布整个世界,威望又仅此于兽神。所以,即使每个部落之间隐隐争锋相对,或者兽神真的有了什么问题,对于他的尊敬也是从来都不会少的。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庄重的时刻。

  已经清楚了这个世界规则的戚安理所当然也随着其他人起了身,但是他的表情却倏忽地停滞了一下,好看的脸上也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

  这个一转而逝的变化立马引来了张昭棋的注意,他侧身看向祭司的表情又冷了几分,放在桌子上的手开始用力。

  因为张昭棋他们的不起身,周围兽人不善的目光也随之投向了他们。这种带着不满的视线让马尾辫少女有些坐立不安,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了屹然不动稳如泰山的张昭棋。然后,默默地站了起来,斗笠少女看了她一眼,也沉默地起了身,但是也只是表示了一下尊敬,并没有和兽人们一眼行礼。

  过了良久,张昭棋才神情冷漠地站了起来。

  不过祭司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迈着的步伐一直都很有规律,但是当经过戚安的时候,却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继而才到达了他的座位。

  张昭棋的眼神猛地幽深了几分。

  而坐在老后面的埃文也拧紧了眉头,神色不明地低下了头。

  [你是说,祭司进来的那一刻,那张纸又动了一下吗?]戚安坐回了他的座位。

  [对对对。突然就动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系统的声音有些惊恐。

  [为什么会在现在动呢?]戚安有些不太明白,[也不是第一次和祭司见面。]

  [它是不是不代表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单纯地日常抽搐?]系统说。

  [不太可能。]戚安轻皱着眉头想了想,轻轻启了唇。这张纸应该和他的那个婚约者有关,上个世界在他看到顾忘的第一眼后,纸就动了。

  戚安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了那天在神殿里看到的缠绕在一起的两朵花。两个看似是完全不相容的两个个体,可当真正围绕在一起后,却惊异地浑然一体。

  戚安的心脏跳得有些快,难道是只有祭司一个人的话,没有办法引起它的异动,必须还需要什么人也在场吗。

  张昭棋他们不可能,上次祭礼的人时候飓风部落所有的部落也都在场,那就是……其他的部落了。

  屋子里祭司和张昭棋他们的交谈还在继续,但突然从外面响起了一阵刷刷的声音,这是在穿越丛林时快速移动而磨蹭到花草树木而引起的声音。

  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似乎来的人格外着急。

  屋子里的声音一顿。

  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兽人,他磕磕碰碰地跑了进来。因为较高的台阶还摔了一跤,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本着尊老爱幼的念头,虽然他打扰了待客厅内严肃的交谈,旁边人也有意想要前去扶他一把。

  但是当他抓住了老人的胳膊后,却情不自禁地低声嘟囔,“怎么感觉有点儿奇怪的。”

  不仅不是看到的骨瘦如柴的那种硌人感,反而是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