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兀然傻愣,若是他有这样的勇气,怕不会暗恋一个人那么久吧。接下来张婶说的话,让他咂舌。
“这也就罢了,你还对将军的护卫动手动脚,脱了人家的裤子。小公子不是张婶说你,你若是这么荒唐,怕是……”怕是惹得军中将士大怒,将他活剐了。
张婶偷偷瞄着孟小呆,先前曾见过这个小公子一次面,好像是个不好相与的。
孟小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只道:“那守卫和将军长得很好看吗?”
张婶艰难地叹了一口气,“小公子还是好好歇着,别想那些污秽之事,这龙阳之好,断袖之情还需两情相悦。可不能朝三暮四啊。”
这真的是一个军营中做饭的妇人吗?为何出口能成词。
殊不知,那是哪个军营里的将军,为何教化孟小呆,才让这么一个人来,不然战事吃紧,军中忙碌,无人有心思照看他。
“若是不好看,我又怎么会这样粗鲁地扒裤子。”孟小呆怔了怔,还真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军是北边最是俊的男儿,将来会寻到一门好亲事,小公子还是不要去叨扰他了。”张婶收拾屋内的东西。
北边最俊的男儿,而现在的他又是江南孟府,南北如何相识,还真是怪了。
很多事,他都想不明白,现在他又是何种身份,为何到此,军营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古代人循规蹈矩,军中更是律法不可犯,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为何他脸上画着祭司的妆容,身上又怎么多了一个可怕的伤口等等。
最奇怪的是,这将军怎么没杀了他,难不成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今日可以开坑。撒花。
第2章 高烧不退
张婶找来一件干净的衣衫,让他换下。还对他说,“说起将军俊,那是一般人不可比的。可惜啊,他这长相在北边,是不受欢迎的。”
长得俊,还不受人欢迎。孟小呆不语,默默地听张婶一句两句慢慢说来,许是在军营中,无几人说话谈笑,张婶话倒是多了起来。
“将军在北边可是大户人家,你可知参军是为了什么吗?”张婶停了动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的孟小呆。
“我怎么知道。”孟小呆隔着一块布在里头换衣衫,他确是不知,对于这个将军,见都不曾见过,能知他什么事。
张婶端来一张凳子,坐在他边上,为他倒茶。这里十分荒凉,竟然还有茶喝,事事透着怪异。
张婶又道:“听闻将军长得太俊,命中带煞,克死了自己的母亲。不到十二便拜师在天穆府的穆老将军的门下,十三便随穆老将军出征,仔细算来该是行冠礼,可还未曾回去。”
行冠礼?那不是古代男子二十冠礼,原来还是个小孩子。他已经年近三十,孟小呆笑道:“十三就出征,有七个年头了。张婶,将军很厉害吗?”
张婶递茶给他,“能不厉害吗?边陲战乱,圣上派他来平定。将军第一次来军营,便是我照顾,算是看着长大的。只是他这样的样貌,很难寻到合适的女子。”
明明说是俊,为何又说难以寻找合适的女子。孟小呆越听越糊涂,不打算问下去,便问张婶,“婶儿,你可知我是何方人士,叫甚名谁吗?”
“小公子的脑子真的坏了吗?”张婶摸着他的头,受了这样重的伤,还起来。不过军中无人管他,知道他的都盼着他死,所以这一日来,无人来看望他。甚至在主帐内,请将军杀了孟小呆。
孟小呆诚恳点头,“是啊,还真是忘记了。想来是老天厚德,让我又活了一回。”
张婶叹了口气,才说:“只是听闻,你是江南扬州孟家的公子,名声甚是差。将军还特意让我多教你些道理,现在看来,你便是一个温和的人。之前在里面听到李军医的话,好像也不曾在意,传言不实啊。”
“啊,那我是那个江南孟家的子弟,可有什么为证?”孟小呆在身上摸了个遍,不应该有个玉佩什么的吗?
他本要是那些换下的衣衫里找,被张婶拦住,“你好好歇着,可别出血。婶帮你找找,我在军中多年,不曾听闻外边地事,不过听你的口音,是江南一带的。就在前几日,第一次见你,那模样与现在可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