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乘人之威的放下莫怀双把人顶在了合金墙上,十分用力地将莫怀双的唇含入口中。
两唇一接触,莫怀双顿觉一股清凉之意从头灌到了脚,燥热也缓解了一分,这种沙漠遇清泉的感觉,他贪婪地搂住延邵柏的脖子,将舌头探入,不停的索取,不肯浪费一丝一毫。
延邵柏哪经得起这种挑逗,本就发硬的下身,现在更是大了一分,进入的欲望在叫嚣。
但理智还是让他克制了自己,伸手轻轻摸上莫怀双的宝贝,打算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为他解决这次无妄之灾。
至于他自己,以后总要把本找回来!
上下挪动,宝贝被抚慰,莫怀双不停的喘着气,燥热并没有因为前端的舒爽而减轻,更甚至于,因为前端的刺激,身后的某些地方开始瘙痒起来,空虚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想被进入,被填满、被抽插的欲望在啃噬莫怀双的理智。
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也知道不能放任自己,但是手却不由自主地一把拉住延邵柏的,向自己的后方伸去。
“插……进去。”强硬的命令却带着让人心猿意马的勾人意味。
延邵柏咬了咬莫怀双的耳垂,“真浪!”
嘴里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含糊,伸出中指,毫不怜香玉地一杆到底,“爽不爽?”
被填满的充实,让莫怀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他抱住延邵柏,不停扭动着屁股要求更多,挺立的玉柱时不时地在延邵柏身上摩擦。
延邵柏只觉得手指被死死绞住,而且甬道内的媚肉跟活了一样自发地在允吸,挤弄他的手指,不负不交公粮誓不罢休的架势,手指上传来的感觉让延邵柏恨不能立马真枪实弹地来一发。
只是限于场合,延邵柏咬了咬牙,将这种欲望压了下来,但手指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地野蛮起来,每一次进出都目的强烈地摩擦着莫怀双最敏感的那一点。
莫怀双张大的嘴,喘着粗气,眼神里一片迷离,因为实在受不了G点被抚慰带来的刺激,他扭动着屁股想要逃避,“不,不……不要……”
延邵柏依言停下了手指。
瘙痒和空虚再次席卷莫怀双,他用力的蹭着延邵柏,发出可怜的呜咽,有如小兽在求欢,“动动,动动……”
延邵柏注视着莫怀双那张因情欲而显得妖媚的脸,嘴角一勾,又捅得深入了一分。
莫怀双随着他的动作仰头低吟,甬道里更是因的极致情动变得湿润起来。
延邵柏微微一愣,不可思议地抽动了下手指,春水汩汩而出。
延邵柏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坏笑,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挑逗的莫怀双踮起了脚尖,叫声又柔媚了一分。
延邵柏受不住的单手解了莫怀双的衣服,抱着他在身上乱啃起了。
因着莫怀双天赋异凛,延邵柏抽动的越发顺畅,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在经历了最初的舒爽后,莫怀双不满意地蹙了蹙眉,“太细!”
“操!”延邵柏发狠地又捅进去一根,“这么浪,干死你算了!”
满足感让莫怀双哼哼唧唧起来,似乎根本没听见延邵柏说了什么。
见他这副浪样,延邵柏馋得恨不能将人整个吞噬入腹,手下的动作也不由花样百出,只为见这难得的妙景。
莫怀双因为那不知何时中的春药,身体本就敏感至极,那里经得起延邵柏这样操弄,没几下射了出来。随着他的释放,身后的甬道死命一吸一放,大量的春水涌了出来,沾了延邵柏一手。
高潮的愉悦让莫怀双失神了三秒,等他终于摆脱了控制,神智回笼时,就见延邵柏正一脸兴致地闻手上清亮的液体。
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并不代表失去失忆,想到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莫怀双顿时又羞又气,漂亮的脸蛋也说不出是红了还是黑了,跟个调色盘似得。
他,他居然会要求延邵柏指煎他,指煎就算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嫌细,更让他无法直视的是,居然还被煎身寸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更过分的是,延邵柏他娘地在干什么?!
莫怀双恼羞成怒地一把拍掉延邵柏放在鼻下的手,“干什么呢!”
延邵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干净,“挺好的。”
莫怀双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子屁股,一口白牙被习惯性的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