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有些不忍。
辜慎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男人,就听辜自明急急忙忙的说:“你不想的话就算了,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男人的话说的颠三倒四丝毫没有逻辑,显然心情也是很复杂的,辜慎将他的心思听得一清二楚,又仔细思量到底应该说什么,才缓缓地开口:“在我心里,从未将你当成我的父亲。”
“……”
“父亲和恋人,自然是不一样的。”辜慎解释地说,“如果我一开始就把你当成我的父亲,尊你、敬你、事事顺从你,那么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将你当成我的恋人。”
和前世一样的道理,就算被辜自明逼上了绝路,选择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也不会丝毫在意辜自明的情感,更不会顶撞辜自明,只是事事顺从,事事妥协,打碎了牙也要一丝不剩的全都吞咽下去。
今生的辜慎虽然在和辜自明相处的过程中将两人都伤的伤痕累累,但是只要结局是好的,一切都可以暂且不提。
前世的父亲,这世的情人。
完全不一样,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愿意称呼那人为‘父亲’。
现在想想,可能从今生的第一次见到辜自明,他辜慎的心里面就有些喜欢上辜自明了吧。
也许。
第二天因为终于可以见到辜自明了,辜慎难得的心情非常好,只是天气并不顺应他的心情,天上阴沉沉的云层几乎要压到人的脑袋上,一副马上就要下雪的模样。
辜慎抓紧时间从公司里面遛了出来,看到不远处倚在车上冲着他挥手的辜自明,心情大好,面目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眉眼微微弯了起来,衬的面若细画。
刚一坐稳,辜慎便将手覆盖住辜自明的手上,若有所思的按压了一下,淡淡的说:“我想吻你。”
明知道在大街上不可能,但他还是说了出来,只因为能当面看见这人的表情,实在是太好了。
“你吃饭了吗?”那人问,“——我们回家。”
不管辜慎吃亦或是没吃,接下来的话肯定是那句若有所指的‘我们回家’。
辜自明想用自己的言语安抚辜慎。
也确实起了一点作用。
辜慎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在车上,鼻腔里闻着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总算是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从公司到家里明明只要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定是辜自明看辜慎睡得沉,不肯轻易叫醒他吧。
白白浪费了两个小时。
辜慎觉得眼球干涩,又不敢用手揉,生怕以前的眼疾复发,只揉了揉鼻翼两侧,打开车门跟着辜自明回到了家里。
因为是午休时间,保姆仍然在睡午觉,整个大厅安静的吓人。
辜自明的呼吸不可察觉的加重了一点,道:“你想吃什么?”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已经被舔了一下。
辜自明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尽管不是第一次和这孩子接吻,却仍然觉得羞愧难当,手背不自觉的在唇上擦了擦,耳朵顿时通红了起来。
辜慎眯着眼睛将那人的手拿开,分开按到墙上,另一只手握住辜自明的腰,抬起下巴尖,第一下吻到了辜自明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眉毛,鼻梁,复而转到通红的发热的耳垂上,见那人不反抗,也觉得平静了一点。皮肤和唇相碰的声音异常明显,大到辜自明有些害怕,连忙说道:“去我的房间里……或者你的。”
辜慎随手打开身后的房间,正是自己住了好几年的那间卧室,将辜自明推到床上,不言语,直接把那人的鞋脱掉,再一会儿,质地良好的西服裤也被脱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忍耐力如辜自明也不可能没有任何举动了,只是辜慎的动作极快,还未来得及反应,两只小腿便都被人握住,轻轻用力,拉开了一个暧昧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辜自明身下的一切光景。
辜自明倒吸一口气,道:“我不是来和你——嘶……”
话还没说完,洁白的小腿便被柔软的物体碰到。辜慎细细的吻着,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小印子。辜自明的小腿以前曾经受过伤,是非常敏感的一处地方,这点辜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轻轻地吻,就能让那人闭上嘴细细的颤抖。见那里布满了自己的吻痕,眼神也温柔了些,耐下心一颗一颗的解开辜自明上身的纽扣,见那人挣扎不休,便说:“我不进去——我只是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