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说这店是同行的人眼红来闹事也不会,大伙还不会连这么一个面子都不卖给他老刘那这是因为什么事?刘掌柜想到了曹向南,自然也想起了前不久跟着曹向南到他们汾水镇来的沈小少爷,那天沈小少爷打了陈贵才一顿,南小子还和他打过招呼了,还是他去帮忙处理的。
想到了这一点,刘掌柜的心里也明白了,大概地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还以为这个王县令是一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是糊涂至此!早晚会被他那个小舅子给害死马车赶着回去了曹家村,回去的曹大鹏连口大气都没喘顺,噼里啪啦地就把镇上的发生的事同曹刚给说了,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两手放进嘴里吹了一声,嗒嗒的马蹄声响起,一匹健壮的大马就跑了过来,一个利落的翻身,曹刚就上马走了。这个汉子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脸上出现这么焦急的表情,生怕去晚了那人就出了什么事那样。
后面的甘魏麒和甘魏麟吹了一声口哨,他们的马几乎是同时地跑了过来,两个人利落地翻身上马,跟着一起走了。
一阵烟尘飞起,面前的几个人都跑远了。
“你们等等我啊!”曹大鹏爬上了马车,拉着缰绳准备驾着马车追上去。听到他家媳妇儿的声音,他停了一下把媳妇儿拉了上来,问道,“阿红你怎么也上来了,你快回去。”
“不成,我要跟着你一起到镇上去看看。”陈红是听到了他夫郎的话,心里放心不下,要跟着一起到镇上去看一看,“你快走啊,他们都走远了。”他催促道。
嗒嗒的马蹄声响起,前面的几匹马都跑远了,后面的马车才追上去。
“给我打!”
公堂上王县令见堂下被状告的大胆刁民竟然公然敢侮辱他这个朝廷命官,王县令气地从木筒里拿出了一条红木扔了下去,让衙役先拖这个大胆刁民去打十个大板,先去去他的锐意,看这个大胆的刁民还敢不敢侮辱他这个朝廷命官。
“你这个糊涂的狗官,我们这明明就是被陷害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抓来这里要给我们定罪!你这个糊涂的狗官……“孙白莲跪下都没有,一见这个王县令连查都不去查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认为他们店里的吃食有问题,他就气地跳起来。
谁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串通好了来陷害他们?把他们的店给砸了封了的事他都还没找这些人算账呢!这一会儿把他抓来这公堂之上,竟然还敢这么随便地就给他们定罪!他的心里不服气。
阿宁是头疼地很,见到孙白莲这一会儿还不知死活地在骂县太爷,这个官儿再小,也是这个小镇上最大的官。
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你,你,你,放肆,你这个大胆刁民!”这话把王县令给气地脸红脖子粗的,再扔了一条红木,“打,给我打,狠狠地打!”
一根红木是十个板子,这两根红木可就是二十个板子了,一个汉子都受不下来,更别说一个小哥儿了,这板子打下来小命都要去了一半。
“不许打!”祈晚风跳了出来,这真的要打了,就孙白莲那样的身子可如何受得了!
见孙白莲还要跳起来去骂王县令,阿宁眼明手快地去抓住了孙白莲,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摇了摇头,这一会儿逞一时口舌之快,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呜呜呜一一”孙白莲摇头,而后又点头。
他今天是被气疯了,这些人跑来说他们的吃食有问题,吃了闹肚子,直接地就把他们的店给砸了,随后衙役就来把他们带走了,这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这个王县令就是一个糊涂蛋,随随便便地就要给他定罪!
“大老爷,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恳请晴天老大老明察。”刘掌柜从外面走了进去,这一会儿就算是他想暗中把这事情给处理了也不行了,这真的是要王县令把人给打了,他回头可是怎么向南小子交代?他是真的没脸去见曹向南那小子了。
见刘掌柜都出来了,王县令一愣,这个店不就是几个哥儿开的店?还把人的肚子给吃坏了,这两个哥儿和刘掌柜有什么关系不成?他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师爷,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师爷一脸“我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就要问他自己了。
“大老爷,这店里的吃食如何,也不是光凭几张嘴就能定罪了的是吧,还是要请让人亲自去查看了是怎么回事才好。这贸贸然地就打了人定了罪,这万一是一个误会,那岂不是?”后面的话没说出口,这要是个误会,这王县令头顶上的乌纱帽怕是也不保护吧,刘掌柜的目光和王县令的撞上,那里面有着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