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若为皇_作者:时不待我(10)

  皇帝和慧妃听了此诗淡淡笑了,赏赐许汉白银五百两,我听了突然想起了唐伯虎那首诗:这个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生下儿子是个贼,偷得蟠桃奉慈亲。虽然言语粗俗了些,也易懂,但在这里如果被念了出来,恐怕唐伯虎的命运就不会历史上的那般了。

  一代词人一代朝,这话也不假。

  许汉恭祝后,众人又说了些恭维的话,临到我时,我站起身笑言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如今日。”

  我对诗词不甚了解,只好临时改动了几个词当作祝福语。

  皇上听了点点头,眸子锐利亮晶晶的,慧妃朝我淡笑道:“多谢太子吉言。”我也笑了笑没有吭声,不过在沈暮清上前和祝贺时,我看到慧妃神色中有些不耐烦和一抹厌恶,这倒让我有些好奇,她似乎不大喜欢沈暮清却对沈暮楚极好,这倒让人费解……

  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先跟着众人的脚步为好。

  大家祝词后便是观戏,七夕是个美好的日子,中国的情人节,这般热闹倒也好。

  小生唱戏唱到高昂之处总会引起阵阵欢呼声,我本人是不大喜欢听戏的,但也不得不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电影也没有电脑,就这点爱好。

  期间,我给席若然夹了几次菜,他拿眼看了我一眼便埋头不语。

  戏唱罢,皇帝赏赐了些许财物,在众人最后恭贺慧妃千岁的时候,皇宫上空烟火布满,璀璨异常。

  即便看惯了人生百态的自己都忍不住仰头凝望。烟花璀璨,只是凋散的也快就是了。

  这个生辰到此也算是过去了,皇后自始自终脸色都挺平静,直至最后也没有失礼,我倒有些明白她为何能在如此不得宠的情况下,还把后位做的如此稳当了,不只是势力还有忍度。

  众人散去,沈奕已经有些累了,元夕本来要抱着他的,我摇了摇头自己亲自抱着走回东宫了。元夕扶着身后的席若然。

  回到东宫把沈奕安置好后,吩咐了宫人小心伺候着我才离开。

  走至后院偏厅看到席若然正坐在那里喝茶,我顿了顿走了过去。

  他看到我起身,眸子有些迷离,俊朗的脸上挂着抹淡红,估计是宴会上的酒喝的过多的缘故。

  记忆中席若然似乎不大能喝酒的,新婚之夜三倍就醉了,现在看他神态当是醉酒。

  他站立的有些摇晃,元夕上前扶着他,我想了想接过元夕手中的人道:“去命人送些醒酒汤到寝宫。”

  “是。”元夕垂首应了声离开,我扶着席若然低声问道:“可能走?”

  他恍然的看着我,勾起一抹俊朗的笑容道:“能,可是你为什么总是在摇头,看的我眼睛都花了,好像有两个你。”我满头黑线,这是喝高了。

  酒鬼是不能和他讲什么道理的,我犹豫了下还是抱起他往寝宫走去。其实沈暮雪是从来不留人在寝宫过夜的,但这偏厅离我的寝宫最近,所以我倒没想那么多。

  把人放在锦被中,席若然在床上呜咽几声,斜入鬓中的英朗眉峰轻皱着似乎极度的难受,我皱了下眉坐在床头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他微微舒展眉心,这时元夕用金盘端来醒酒汤,我接过,碗底有些凉意大概已经送冰水冰过了。

  “醒醒,喝点汤。”我轻轻推了推席若然,他茫然的睁开眼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席若然就是这点好,醉酒了也不吵不闹的。我也乐的清闲,把醒酒汤放在床头紫木案几上。

  元夕把寝宫内周围的灯熄灭,只留下床尾的一盏,而后向我行礼离去。

  我本想找个房间去睡的,不过看元夕等人神色大都以为我想宠席若然了,宫人大抵也会记录在册。

  如果这么丢下他似乎也有些不妥,皇帝和皇后那边肯定也有人知晓了,我心里对他真的没有什么唐突的意思,若是离去倒显得有些做贼心虚了,想到这些,我顿了顿褪下外衫躺在外侧。

  翌日天气大明我才醒来,席若然枕着我的胳膊靠在我怀里睡得正熟,肌肤相贴带着些许温度,我没有动,睁着眼看着银丝连理帷帐。

  昨夜我和他睡得都不是十分安稳,前世我很少和人同床而眠,大抵是觉得不安全的缘故,而他昨晚在我耳边时不时喃喃自语,我自然睡不着。

  等他终于安稳睡下了,我听到外面三更更漏响起了,便也闭上眼睛睡去了,不曾想一觉睡下来天色已是这般明亮了。万幸的是今日不用早朝,晚些起床也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