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哪凉快打哪带着去。”见他还杵着不走,安然起来推人。他这正想着对付老头的招呢,在这边不是扰乱军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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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季木…你等一下…”曾易扬跑着拦着又按时去打电话的人。
“干嘛?”季木听到熟悉的声,停住脚步。
“你不是要挣钱吗,有个家教,你去吗?”曾易扬几天不吭声,就把那学生家庭情况说了一遍,“去教数学,你怎么说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价钱一定会合理的。
“离这里远吗,远我不去。”他还没熟悉这边,真被安然说中了,出了校门真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远。”他可切身体会过这人的防备。
“那谢谢你!”安然说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谁好的,看来他要请他吃对饭了。这应该不算是乱花钱吧。
在季木“享受”着大学生活,不断去了解他不熟悉的一切时。转眼到了十一。
回到家乡时已是下午四点,看着车窗外熟悉的人,季木憋了一个月的思念全化成了泪水。
“季木,你现在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还像个小媳妇?”勾着他的肩,安瑜打趣到,还想继续说,突然被人踢倒一边。
“拿着行李!”安然把季木手里的东西扔到安瑜怀里,拉着又流鼻涕的人快速的回家。
“安然,大白天你关什么门?”晚了一步的人踹着安然的卧室门。
“我和季木头在交流感情,晚饭到你二叔家凑合去!”揉着变瘦的脸,安然使劲狠掐了一下。
安瑜听到痛呼声忙叫着,“季木刚回来,你别又欺负他。”听不到回音也不太担心,两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刚才那句纯是习惯性的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点击好少,真以为没人喜欢看呢 (╯^╰〉
☆、诡计多端
“安然,你想我了吗?”季木见他只是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就要出去,忙一把抱住他。
“不想!”要想他,这小白脸又该蹬鼻子上脸了。
预料之内的答案,季木心里仍旧有点难受,想到在校园里看到的听到的。便斟酌的说了一下曾易扬,说的最多的是对他的好。
刚听安然还在担心他是不是遇到坏人,转身看到季木的神情后,调头就走。这小白脸,哪里这么多弯弯绕绕,连让他激吃醋这招都学会了。
没有指责,没有气愤,只有淡淡不屑的一瞥,季木看着空空的怀抱,怎么和那些情侣们说的不一样啊。
“怎么,还没说完?”安然内心很乐,面上装逼的问。
“啊?说,说完了。他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很照顾新同学。”见这一计不成,还没寻到下计的季木老实的答道。
“那没事了就把我的衣服和鞋都刷了,明天我和安瑜回家!”一点也不体谅他的一路劳累。
果然,最了解季木的还是安然。本来还想旁敲侧击他学校生活的木头,一听这么不见外的话,立刻乐颠颠的去拿盆。
“安然,我想你了。”晚上刚上床就拱到他怀里。
“想就想呗。”见他完好,这一个月里时不时担心的安然,此刻心才算安定。
“那里也想,安然…”季木轻声叫着,就开始拉他的手往被子里钻。
“滚蛋!“抽出手踢了他一脚,明天他们回家,他要起来关门。到时,想不引起安瑜的注意都不可能。
“就一次,行不行…”曾易扬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有把他喂刁,就不用去担心别的。
“一次也不行!”小白脸怎么这么会犯/贱。
对着严厉的拒绝,季木不敢再不依不饶。想了想,松开手一下滑进被窝里,黑暗中摸到他腿间的东西,在挣扎下拉掉他的裤子。低头埋进他的双腿间。
感受到被温热包裹,安然欲哭无泪,见他还要继续,忙揪着头发把人拽上来。“能不能别这么欠/操!”
“可是,真的很想你。”幽怨的眼神迷着安然,声音学着悲情戏的男主角,一下把刚刚挺立的东西,恶心瘪了。
“忍着!睡觉!”没了兴趣的安然叉开双腿,卡紧j□j的人。“要是敢半夜乱来,别想着以后再多看你一眼!”
心里正想故技重施的季木,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比刚出生的小狗还老实,身体使劲紧贴他,试图借此聊表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