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老张介绍,安然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着以前经常碰到的一类人,没有不措,只有熟悉的感觉,仿佛他还在前世。
“安然呀,叫我文哥就行了。”文天鹏听他叫文总,打量这清澈的眼睛,心里不住的点了点。
文天鹏的话刚落,另外四人一惊,没想到他这么看的起这个叫安然的小孩。
安然知道几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便从容的叫了声哥。深深的酒窝,爽快的态度,乐的文天鹏要伸手去抱他。
见他这样安然反射性的躲到一边,被“嫌弃”的文天鹏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一下,难道他看错了。
老张看到这一幕,忙把自己的“恶行”说了出来,“那个,文总,您别介意,这孩子可能是被吓的。”
文天鹏听他差点把人憋出事来,又瞟了瞟三丈外的小孩,“年龄不大,这么怕死!”
听到这话刚才还有点不好意的安然,不雅的翻了白眼,这帮二世祖的脑袋真的非比常人,听到他差点憋死,能笑的快喘不过气。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给点支持,告诉我恁们在看...... %>_<%
☆、冷战分离
最后一辆车子检查好,抱胸站在一旁的文天鹏显摆的对发小说,“我这刚认的弟弟不错吧!”
“差了,十六岁能考上外国语学院。”他也没想到这小孩不但懂修车,更懂保养,他可不信老张说的那套。真是穷人家的孩子见到这些豪车早该呆了,这修车不是看看就会,最起码要手熟尔。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凡事追根究底太没意思。”文天鹏见天不早了,吆喝几人一块出去吃饭。
“你们酒店什么时候改用未成年了?”一人看着上菜的服务生踢了踢文天鹏的脚。
正在啃着前世不舍得吃的阳澄湖大闸蟹的安然,听到这话很自然的抬起头,面前的熟脸顿时使刚才还悠闲享受的人怒火中烧,甩手扔出手里的半只蟹。
“安然,你怎么了这是?”一旁的人忙夺下的盘子,那服务生吓得都在颤抖了。
“安,安然,你,你怎么在,这…”季木哆哆嗦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被逮到。
“你们?”文天鹏指着对面和身后墙角里的人,“认识?”
“还在这干嘛!”气死他了,这小白脸怎么就这么能折腾,前世活到三十三,今生连二十三也难。
季木一听这话,也不敢问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几个男人,拔腿就跑。
“到底怎么回事?”文天鹏拍了拍脸红脖子粗的少年。
“实话同你们说了吧,我挣钱只是想他生活好点。”这几个人整晚绕着他的身世转,都被糊弄过去了,谁知一见季呆子会没端住。
“那位是?”刚才那铭牌上可是写着季木两字。
见几位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安然想着,如果他们不得到满意的答案,一定会去查的,查别的没什么,要是查出早些天自己卖的那些东西,可就有点麻烦了。那些东西自己亲爹都认为是破烂,若不是遇到季木,那些是准备留给儿孙的。
“那是季木,我们一个地方来的,他在京大读书,爹死了娘跑了,到处打工挣学费。”如果这样他们还同季木计较,那他可算是把前世的运气都用光了。
“你这小孩有这么好心?”一旁的人笑着开口,短短半天足够让他们认识到,面前的就是位小狐狸。
“他是我媳妇,我养他不应该吗?”安然疑惑的看着几人。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文天鹏震惊的指着小孩。
“媳妇,你们不知道?”谁不知所谓的贵圈一团乱,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如果几位是老实人,他是不会说的,比如铁牛几人。
“元帅,你这弟弟够前卫呢。”他就说这小孩怎么看怎么怪异,衣着平凡,举止却不一般,如果真是穷人,那脖子上的观音玉佩可不少值钱,怎么也不会到了修车的份上。
“别叫我元帅!”他不是天篷,“你,你这小孩,怎么和一个男人…”余下的话文天鹏也不知该怎么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一个男人是媳妇的。他们见过的几个,哪个不是藏着掖着的。
安然见几人神情都有点不对,“我先走了?”在得到同意后就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