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说道:“他倒是个聪明的,去,安排一下,楚淮河试他一二。”
来人领命而去,中年男子静静的在书房中坐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你可莫让我失望才好。”
风寒未愈的李若松正在跟成栋下五子棋,五子棋是成栋无聊的时候教给李若松的,刚开始还能赢几把,到后来总是输多赢少,就是赢的那几盘还指不定是不是李若松让着他的,弄的成栋无语的不行。
“等等,我不走这里,我要走这里。”成栋一边说,一边将李若松的棋子拿开,把自己的棋子收了回来,换了一个地方放下。
李若松没说他,看了看棋盘,在右下方落下一颗黑色的棋子,成栋一看,坏了,放这里也凑够四个了,不行,还要换,便说道:“不对不对,我也不是要放这里的,我要放这里。”
李若松就任他换地方,换了几次,成栋发现都没办法赢,干脆就耍无赖用手往棋盘上面一拨拉,说道:“呀,怎么办,我不是有意的。”
面对摆出一副无辜脸的成栋,李若松慢条斯理的将棋盘上面的棋子分好,放回各自的棋盒中,说道:“无妨,昨日你所言之事也非你本意,我懂的。”
成栋的脸唰一下红透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跟你说,昨天说的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咱们俩那啥的事情,每隔一天来一次,每次也只能,嗯,一次,否则对身体不好,你不想老了包尿布吧?”
李若松挑挑眉梢,说道:“为夫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我不会骗你的,真的,你看我真诚的眼神。”成栋凑到李若松跟前,让李若松看自己的眼睛。
李若松还就顺着成栋的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定定的看着成栋,搞得成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就在成栋以为李若松会亲上来的时候,就听李若松说道:“夫郎,你眼角的秽物晨起未擦洗干净,让为夫再为你擦洗一遍可好?”
成栋,红着脸,低下脑袋,一副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的样子。
夫夫两个正说的开心,刘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大少爷,大少夫郎,有人递了帖子进来,还请大少爷抽空看一下。”
李若松皱皱眉头,问道:“谁递进来的?不知道我正在养病吗?”
刘成也跟着皱皱眉头,回道:“应该是知晓的,自从我们府中宣布大少爷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之后,这几日都没有人递帖子,且这帖子上面什么都没写,只写了让大少爷亲启,从信封上来看,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若松接过帖子,撕开外面的信封,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随后将帖子递给成栋,说道:“夫郎,你也看一看。”
成栋有些疑惑的接过帖子,仔细看了一遍,说道:“这人,是谁?楚淮河又是什么地方?”
刘成听到楚淮河三个字从成栋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嘴角可疑的抽了抽,见成栋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便说道:“楚淮河,咳咳,就是,喝花酒的地方。”
成栋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啊,喝花酒,该不会就是那种地方吧?”
李若松揉揉鼻子,回道:“对,就是你口中的那种地方,咱们俩成亲之前,你可没少去。”
成栋抓抓后脑勺,说道:“那又不是我,对了,这人,赵锋,是谁?”
“赵锋是虎豹营的都指挥使。”说到这里,刘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位大人极少露面,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在大营之中,且也极难打交道,倒不是说这位大人不是好打交道的人,而是根本见不到,甚少有人能够请到这位大人,这位大人也从未邀请过他人。”
李若松闻言,立即问道:“赵锋可是忠王那边的人?”
“是的,张管家在信中特别提到过这位大人,还说若是这位大人找过来,大少爷和大少夫郎务必要应邀,不管对方提出的是什么要求。”刘成回道。
成栋听得一头雾水,忠王又是什么人,他怎么从来没听李若松跟他说过这么个人物,看样子应该还是个王爷。
“忠王是先皇最小的弟弟,也是之前呼声最高的继位者之一,只是今上有了太子之后,忠王的地位就有些尴尬,幸好忠王一直都是闲散王爷,平日最喜爱的事情就是游山玩水,且忠王无子嗣,身子骨又极弱,听说忠王常年卧病在床,多为太医诊断过之后都说忠王怕是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因为这几点,忠王才没有被今上忌讳。”刘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