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虎蹲炮全部融化掉重新铸造,迫击炮的制作相对来说非常简单,只不过成栋不止是要铸造单兵小型迫击炮,还要铸造出中型自行迫击炮以及重型迫击炮,前装型和后装型的膛线不一样,一种是滑膛,另外一种是线膛,成栋想着以后要研制出八一杠,就在膛线上面多费了些功夫。
所以在八个月的时间中,成栋只来得及带着人铸造出二十架单兵小型迫击炮,十架中型迫击炮以及两架中型迫击炮,在试验的时候,迫击炮就被几个连长争来抢去的,成栋现在只负责研制武器不负责管理,所有的武器试验没问题开始投入生产的时候,作为唯一的质量验收人员,成栋根本就管不了如何分配。
最后还是李若松发了一通脾气,把所有的新型武器都压在军火库里谁都不给,这才让九个连长没总是缠着他,饶是如此,九个连长时不时的就在他面前晃荡,用一种很委屈的眼神盯着他,李若松觉得自己简直要患上男子恐惧症了。
直到周营长上任之后,觉得迫击炮的数量已经足够装备各连,这才把所有的小型迫击炮和中型迫击炮领出来,每个连装备两架小型迫击炮和一架中型迫击炮,九个常规连和一个特种连一视同仁,两架重型迫击炮被安置在城内,对准城墙外面,一旦遭遇攻城,周营长相信这两架重型迫击炮会让他们后悔自己攻城的行为。
驻地里面的日子按部就班的过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搞研究的搞研究,搞生产的搞生产,搞训练的搞训练,可突然有一日,驻地外面的叫嚣声打乱了驻地的步调,先是城墙上驻守的三连官兵发现了异常,在去向上级报告的时候,驻地的城门外已经传来一阵阵令人愤怒的辱骂声。
“龟儿子们,出来,不要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快出来。”
“对,快出来,再不出来这些人可就连骨灰都找不回来了。”
“你们这帮龟儿子,开城门,让老子们进去,乖乖的将女人和银子交出来,爷爷们高兴了没准放你们这帮孙子一条生路。”
“生路什么,男的都杀了,女的都留下,老子已经几天没开荤了,一路过来都是空的,饿死老子了,老子先说好,等会儿遇到的第一个女人是老子的。”
“陈二狗,你小子在谁面前老子老子的,第一个女人是老大的,不是你的,老大也憋了些日子了,可要好好的泄泄火。”
若不是被连长约束着不能放肆,城墙上的官兵早就杀出去了。
“连长,咱们就让他们这么叫嚣?”一排长怒声问道。
周和捏紧拳头,赤红着眼睛对一排长说道:“忍,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私自出手,上面没发话,谁出去,杀无赦。”
“可是,连长,兄弟们忍不下去了!听听这帮子人实在是,实在是!”一排长狠狠一拳砸在城墙上,这种侮辱性的话语让所有士兵都恨不能将下面那些人给砍杀在地。
周和自己也忍不下去,可是营长说过,他们这些守城门的连队绝对不能擅自出城,在没有接到军令的时候,他们必须全部都在城墙上站着,直到接到军令才能行动。
听着城墙下面的污言秽语,周和告诫自己,不可冲动,万一这帮子人只是诱敌之计,自己擅自开门迎敌,搞不好会给城中所有人带来覆灭之难,更何况他们手里捧着的盒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骨灰盒,加上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周和有种不太好的猜想,如果真的是那些人的骨灰,恐怕今天还没办法跟他们开战。
周营长接到消息,立刻带人上了城墙,周和见周营长过来了,连忙迎上去,说道:“营长,我怀疑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之前老爷,不是,周院长说的断后的乡亲们的骨灰。”
周营长点点头,没说话,扶着城墙朝下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不用怀疑了,就是他们,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的就是他们老大,当时被我用到砍的,没想到他还活着。去,通知二连的人带着迫击炮过来,另外,把特种连的副连长喊李虎过来。”
周和立刻安排传令兵去喊人,他想了想,问道:“营长,我们三连负责什么?”
周营长斜眼看了看周和,说道:“负责守着城墙,要是有人从两边的山上冲下来,你提头来见。”
周和被周营长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他怎么就忘记了,周营长跟李大人不一样,李大人还容许你跟他讨价还价一番,周营长是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多嘴,多嘴的人绝对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