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_作者:文月莲(204)

  可惜,紫晶林是路西法的地盘,被活捉的,是米迦勒。

  路西法知道被魔气侵蚀的痛。他怎么忍心伤害他心爱的米迦勒。把人扑倒,不过是吓唬他,做做样子,也算了了这深埋心底几千年,却仍不肯寂灭,还在蠢蠢欲动的妄念。

  可是被扑倒的米迦勒疯狂咒骂他。路西法从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高贵圣洁优雅的天使,竟然可以吐出那么多恶毒的字眼。

  只是米迦勒都骂了他什么,路西法不太记得了。

  他知道自己在刻意忘记。

  路西法当然可以把这段不美好的记忆取出来,封存进魔法球里。可是他没有。就任它像一根骨刺深深扎在自己身体里。

  也许米迦勒已经在他身体里留下太多骨刺,不差这一根。

  也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记住和米迦勒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哪怕是这些不美好的回忆。

  他已经没有美好可以拥有了。

  不,他从来不曾得到过真正的美好。都是幻影。都是虚妄。

  就像现在一样。

  路西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太累,很多事情搞得他心力交瘁,在等待被折磨得昏过去的米迦勒时,他自己也睡着了。

  不然,米迦勒怎么会突然这么乖?怎么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还主动要他。

  如果是梦,那就继续做下去。

  如果不是梦,他要时刻警告自己,小心这个骗子。

  所以,在得到萧白确定的答复后,路西法又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粒粒扣好,套回长款制服,把制服的双排扣也逐一扣好,这才重新靠近一直在虚弱喘息的萧白。

  他突然想用某种方式好好羞辱一下米迦勒,看看他虚伪的面具什么时候会掉。

  路西法把吊高的萧白放低到合适于自己的高度。

  萧白还是脚不能着地。不同于路西法成年男子的容貌,米迦勒还是少年模样,单看脸的话,比萧白挂了的时候还要嫩上几分。

  天使的衣物,只有围在腰间的一块布。路西法勾勾手指,幕布落下,于他而言这世间最美好的景色便展现眼前。

  他垂着眼睑,修长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色。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知道自己忍不住想匍匐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冲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中听到什么难听的话来。

  那些恶毒的话语,比最纯净的魔气还要伤人。

  路西法强行按捺就在此时此刻此地玷污他最爱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淡定,不要失态。

  指尖轻点,扣住萧白双足的沉重铁扣自动脱落,压在石头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

  一双被磨损得通红的脚腕倮露出来。可一眨眼的功夫,那里就恢复了白嫩。

  路西法漆黑的眸子愈发暗沉如墨夜。

  没有天使可以抵抗地狱魔气的侵蚀。除了米迦勒。

  因为那人在暗中护着他。

  可恨的耶和华。

  所以路西法只能在米迦勒身上人为制造无法愈合的伤口,破开那人保护他的屏障。

  不过都不重要了。

  他就要得到他。

  路西法用臂弯勾起萧白双腿,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手下动作片刻,凝视着萧白一直目不转睛望着自己的碧色双瞳,狠狠钉入他的身体。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萧白无声地张开嘴,脸上爬满惊恐,天鹅似的仰头露出修长而脆弱的脖颈,眉头一蹙,泪就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那一格画面诱惑得致命。

  路西法低头狠狠咬上那白皙的脖颈,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他的唇角流了下来。

  他就这样衣冠楚楚地,侵氾着一丝卜卦、身体大开的萧白。

  路西法没有解放萧白的双翅。从他钉入萧白身体的那一刻起,翅膀上的痛对萧白而言就算不得什么了。

  钉死它们,可以防止它们强有力的破坏,还可以让路西法无所顾忌地玩弄,让萧白在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中起伏跌宕,让他的意志在汹涌的浪潮和凶残的感官刺激下,粉碎成齑。

  这是路西法无数次在脑海里勾勒过的画面。

  现实比想象更美妙。

  萧白完全失声,一嗓子都没能叫出来。

  事实上,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不受他控制。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将脊背用力后弯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脖颈完全露出来,任路西法在上边疯狂地吮吻撕咬,微张的唇间有进气没出气地冒着凉气,双颊不受控制地颤抖,大张的双眼似是盛满惊恐,迷茫地盯着棚顶,生理性泪水涌泉般从眼角滑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