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瞧这话说的,好像他要问什么机密的事情一样。“校场那边怎么有口大锅?”
“你说那个?”秦丽的心中一松,“早两天是苏钰的满月,大哥宴请所有的将士,那锅是做饭用的。”怕向前的心中没明白,又继续说,“将军没有出帐有所不知,校场上一共有五口锅,只是还没有拆掉。”
“原来如此。”向前看到秦丽,也清楚陈铖的用心,也就没有怪他。只是,“苏钰是何人?”
“你不知道?”秦丽诧异了,“大哥和表嫂的儿子啊。”
“什么?”向前嚯一下站起来,“苏玚何时娶个女人?”
“不是!”秦丽忙捂住向前的嘴,“女人的事万万不可说。”那两人一对醋坛子。接着就把苏玚怎么怀孕,怎么生子的事情解释一遍,见向前呆住,“向将军,您没事吧?”
“我没事。”向前浑浑噩噩的坐到椅子上,“难怪圣人说,国主乃天之子。”果真得上天厚爱。
而得天佑的人也有犯愁的时候。苏玚拿着臣下的奏表,很是头疼的走到陈铖面前。“陈铖,自从秦丽和向前成亲后,请建国的奏表就像雪花一样多。”
“阿玚,你在犹豫什么?”陈铖不明白。“柳宴你有安排,向前解决了,外族里对咱们威胁最大的犬戎巨人也安分,时机还没到吗?”
“不是时机的问题。”苏玚满心疲惫的趴到陈铖怀里。
“那是什么?”陈铖搂着苏玚好奇的打量着他,“是不是需要做别的?”
“不是。”苏玚盯着陈铖那满是关切的眼睛,“国主自称寡人,可是,我不要做孤家寡人!”
“你自然不是。”陈铖当他因为什么呢。转而一想,“不对,那你自称什么,总不能是我?”
“当然不是。”苏玚稍作思量,便直接说,“朕,身也。”
“这个自称也行。”陈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你是想着变动,又怕将士不依吧?”
“陈铖,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苏玚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方继续说,“国名我已想好了,称金玉。”
“金玉?”陈铖说着诧异的看向苏玚,“也是取你我之名的一半?”
“对!”苏玚叹了一口气,“国主之称我也不想要了,取的是三皇五帝里的‘皇帝’二字。”
“那官职里?”
“延续以前,三公九卿制。”苏玚想了一下,才问,“这样的话,他们能接受吗?”
“我也不知。”陈铖说着就让下人去把秦庆、曹缘一众找来。
待众人到了,苏玚把刚才的话重说一边,紧盯着众人问,“你们是何意见?”
“公子,您虽然是前国主嫡子,但是,如今的天下是您和将军辛苦打下来的,想改变一下,没什么不可。”曹缘看着并肩而坐的两人,继续说,“某没有别的想法。”
“邓将军,你呢?”陈铖提醒神游天外的人,“邓延!”
“哦,啊?”邓延的身体一颤,就见陈铖在瞪他,忙低头说,“末将听将军,公子的!”
“你在想什么呢?”苏玚很是好奇,“说来听听。”
“公子,末将在想,你以前问的末将的话是什么意思。”苏玚生子之前曾问邓佳有没有及笄,难不成……
苏玚不知邓延多想了,见陈帆也在,便借此机会说,“本公子想为你家小姐保个媒,不知道邓将军的千金许人了吗?”
“没有!”他是想着许呢。可是,苏玚那么一问,即便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啊。
“那就好。”苏玚抬手指向陈帆,“我这二弟你是了解,身边除了几个通房,连个妾室也没,怎么样?”
“什么?”邓延诧异的瞪大眼,口不能言的转向身旁的人,“您是说陈帆将军?”
“不然呢?”苏玚很是好笑的看向目瞪口呆的人,“怎么样?”
“极好!”要不是时机不对,邓延真想对着苏玚来了三拜九叩。
“那就好。”苏玚见陈帆脸上似有喜色,很是无语的看向陈铖,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