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清心里有气,可何斯冷做的太滴水不漏,他挑不出半点毛病,气撒不出来,只能闷在心里,不再有笑容。
何斯冷再成熟他也是个孩子,是个从来没有接触过感情的孩子,他爱莫启清,明知道莫启清不开心他也舍不得放手,他只知道死死的把莫启清握在手里不让莫启清 有逃跑的机会。莫启清心里闷,何斯冷心里也闷,他搞不懂他明明那么爱莫启清,为什么莫启清从来不回应他,为什么不再笑了。
一晚,他喝了酒,有心事的人喝酒容易醉,他喝的烂醉如泥却又清醒异常。红着眼跑到卧室压着莫启清猛亲,虽说他只有十七岁,但体型却比莫启清壮,莫启清连平日的何斯冷都推不动别说醉酒之后的莫启清。
可他不想再被何斯冷侵犯,那一晚的记忆虽然模糊却怎么也忘不了那让他承受不了的痛。
他红着眼朝何斯冷怒吼,“何斯冷!别叫我恨你!”
“既然不爱我那我宁愿你恨!恨也比你心里没有我好,这些日子你都不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我难受!清,我爱你,很爱很爱。没了你我活的像行尸走肉!我贪 恋你的温暖,可是你吝啬的不再给我一丝温暖,妈妈把我卖了,卖给于家,于家那男人把我当工具,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个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闯进来……你知 不知道,那一天你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高傲那么自信,那么美……”
从怒吼到低喃,何斯冷借着酒把心底的伤疤揭开来,他以前是个私生子,受尽屈辱和唾骂,现在是个工具,只因为他的血里有于家的血。
“我不管,我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把你守在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撕扯着,莫启清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他惊恐着等待着何斯冷的掠夺,却没想到何斯冷再次吻上他的时候温柔的像水,推拒的手停在空中,莫启清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现在脆弱的像个婴儿的何斯冷。对这个少年,他一直把他当弟弟带着的啊……
“清,清,我爱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一寸一寸的吻着莫启清的身体,何斯冷低低的呢喃要求着,如委屈的大孩子。
心软了,然后溃不成军,闭上眼,莫启清举在空中的手抱住了何斯冷的背。
再之后,莫启清依旧闭着眼,身体承受着何斯冷在他体内的进出,没有第一次的疼痛,何斯冷的温柔和恰到好处的顶撞让他浑身颤栗,羞耻的快感,敏感的身体让他心理难以承受,却又狠不下心推开何斯冷。
明明何斯冷已经醉了,为什么还会这样温柔的对他?不敢想,可莫启清知道。
原来爱说多了,也会成瘾。
柔软的大床随着何斯冷的动作晃动,莫启清终于睁开眼看了何斯冷一眼,何斯冷眼里的深情让他无所适从,只能别扭的撇开眼,下意思的就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 一幕。他的双腿正羞耻的环在何斯冷的腰上,而何斯冷正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进进出出,直愣愣的看着那一处,一时间,让他难以适从,他的指甲深入何斯冷后背 的肉里,就这么盯着那一处,直到何斯冷泻在他的身体里……
滚烫的液体让他清醒过来,然后猛地推开宣泄过后趴在他身上的何斯冷拿起一套还能穿的衣服仓皇出逃。
他是男人啊!怎么能够让另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对他?
莫启清不常喝酒,但现在的他坐在大排档里,一杯一杯的喝着二锅头,辛辣的液体从口腔经过咽喉再到胃,辣的他猛咳,高度数的酒他还不适应,可他想喝,这些 日子以来,他不是没有感受到何斯冷对他的悉心呵护,明明只有十七岁,却老成的像个二十七岁的人,一幕一幕的回忆着相识半年来的累累,都和何斯冷说的一样, 只有在他面前,何斯冷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才会笑。
在那个少年面前,他才像个孩子!
那个叫何斯冷的十七岁少年爱他,爱他这个二十三岁的男人。莫启清想笑,可是怎么也笑不起来。和何斯冷做了两次,第一次完全被强迫,可是第二次却是半推半就……他心软了……
可是,有太多的可是。他们都是男人啊,何况他还是棋手,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错误。
一杯一杯的灌着酒,清醒的脑子也逐渐变的混沌。他不知道他出来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酒醉的何斯冷什么时候醒酒来抓他回去,明明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回家去,何斯冷再霸道也不敢去他家抓人,可他不想动。
大排档里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把本就拥挤的空间挤得没有一丝空隙,带头的混混把所有人都轰出去,对老板说今晚他们把这里包了。九十年代的混混很把自己 当回事儿,当真以为出来混的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老板是做生意的倒也不敢得罪人,低声下气的把吃一半饭的人都请出去,就剩下莫启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