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校园霸凌的关系,这个班级里大多都是男生,仅有的一位女生还是因为积极的为大少们鞍前马后,为霸凌提供“新奇”的点子才免受欺凌,一直是比较高傲的存在。
然而她的骄傲是用被欺凌者的尊严换来的。同样的招数她也对别的女生使过,逼得那个女生跳楼自杀,结果落在矮树丛里,没死成,却落得个半身瘫痪,生不如死。
曹如手忙脚乱的想要关闭视频,但无论怎么都关不掉,反而还误打误撞打开了音响,暧昧的声音立即从专业级的音箱中流出,震得她脑中炸响。
视频中女生高高低低的叫声足足响了五六分钟,最终还是一个男生上前拔掉插座,这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曹如的掌心都是汗水,顾不得讲究,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招呼了两个男生架着那个女生去医务室,自己也跟在后边急匆匆的离开。
班会上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她的头上来。
喻州一直闲适的坐在角落里,两条长腿交叠,撑着下巴望向窗外,似乎在欣赏初春的景色。
这些学生一边恐惧自己成为下一个欺凌对象,一边玩儿命的把弱小者往泥里踩。弱者更弱,强者更强,底层学生的人生在崩塌,最高点的那几个人却只当这是一场游戏,这才导致了艾顿扭曲的社会体系。
此刻艾顿高二、高三年级的每一间教室都在上演类似的场景。整个学校都因为这次突发事件而笼罩在诡异的氛围下,就连郝乐等人所在的班级都没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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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乐原本是跟朱行一个班级,但自从入了三大少的眼,就被破格提到这个顶尖的班级里来,整个班级就他们四个人。
不过大少们可不是让他来好好学习的,上课的时候动不动就骚扰他一下,看他羞恼的表情,已经成为了大少们课上的休闲方式。不仅是司义,就连温柔的齐川和冷淡的屈白,遇到郝乐也会变得跟泰迪附身似的,毫无绅士风度可言。
郝乐的成绩已经下滑了不少,以往他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所以也没有在意成绩,反倒是跟三个大少逢场作戏的水平越来越高,有时候还会做出更加羞耻的事情来讨好他们。
然而经过喻州的一番话,他瞧见三大少眼中的戏谑,越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身份的低微,心中自然起了隔阂,竟忍不住冷了脸,把三个人的手都拍开。
此时大少们对待郝乐还只是小孩子见到新鲜玩具那样的感情,虽然会为了争抢他而打架,但没有经历毕业后的生死情谊,情感上却还没有把他当成平等的人来看待。
见小宠物居然敢违抗自己,脾气最火爆的司义一下就阴沉了脸色,对上头的班主任挥了挥手,把他赶了出去,教室里顿时就剩下他们四人。
司义扭了扭脖子,粗暴的拽下颈间的领带,把它往郝乐课桌上一甩,伸手便捏住了郝乐的下巴,磨了磨牙,对着身旁两人说道:“我就跟你们说了,小宠物就要绑在身边好好带着。你们瞧瞧,回了一趟家就不听话了,还得重新调.教。”
齐川一向以绅士自居,此时也微微蹙眉,并没有反驳司义的话,显然也是觉得郝乐变得不听话了。
屈白不参与他们的讨论,被拒绝了也只是冷冷的瞧了郝乐一眼,收回手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出神,没有什么反应。
郝乐听见司义的话,想起了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听话,司义不知从哪儿搜罗来一堆药品和道具,轮番在他身上试验了个遍。
回忆起当初的痛苦,郝乐脸色一白,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连忙垂下眸子,睫毛微微颤抖,柔顺的说道:“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
郝乐这种有点不甘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是三大少最喜欢的,能够满足他们还未壮大的征服欲。因此他刚一表现出顺从的样子,司义脸上的表情就和缓了许多。
但司义可不会放过教训他的机会,仍然钳着郝乐的下巴,问道:“你在想什么事情?居然连我们都敢拒绝……该不会是在想哪个野男人吧?”
齐川听到这话就知道司义想干什么,眼神扫过郝乐隐忍的面庞,心下微热,往郝乐身边靠了靠。
屈白向来不会参与他们的行动,总是慢悠悠的缀在最后,等前戏都做完了才会加入,是个十足十的懒货,总被司义和齐川调侃“不解风情”。
郝乐咬着嘴唇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扭过头不肯说话,却把曲线优美的脖颈展露在两人面前,双腿微微打开,明显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