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铖先带柳卿去的地方是院子里的小厨房,柳卿没办法控制自己思绪,他对厨房有根深蒂固的阴影,先前被一个客人接回家伺候,玩得什么捉迷藏,他慌不择路跑到厨房躲藏,被抓到之后,客人就地取材用了很多可怕的东西。
……
生姜的灼烧感非常痛苦,渗进豆蒂上穿了环的小孔,那感觉用炼狱都无法形容,生生让柳卿一开始就叫滑了音,哑了嗓子。
辣椒纯粹只有疼,被生姜磨出的一点点淫性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柳卿在极度的痛苦中失禁,生气的客人命人将生姜削成小指粗细,恶意插进雌穴尿道捅弄,柳卿的尖叫差点将屋顶掀翻,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论何时回想起来,下体都会条件反射地泛起疼痛。
最后还有差点将他彻底玩坏山药,看起来无害,沾上一点就能让人痒到疯狂,客人玩够了之后把他丢给旁边一直在看的厨子们,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人在他身上发泄完,可穴里仍旧奇痒无比,柳卿求不到人操他,只能自己去抠,他那时候都疯了根本不知道下面已然见了血,最后是怎么失去意识怎么回到南风馆的,柳卿全然不知。
身体对可怕的记忆有十足的反应,只是回想都隐隐作痛,柳卿的瞳孔缩了缩,条件反射夹紧雌穴,不,不能尿……
沈铖当然能看出来柳卿的情绪不太对,手里捧着一小盅燕窝羹,浇上蜂蜜拌匀之后直接往柳卿嘴里塞了一勺,柳卿惊了惊回过神来,囫囵吞了没呛着,又被塞了第二勺。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温度适宜入口即化,滑溜溜甜滋滋的,柳卿往小盅里看了一眼,还有他喜欢的红枣……
沈铖耐心一勺一勺喂他吃完,倾身过来舔了他唇上沾的甜味,柳卿有点痒,鲜红水润的小舌尖下意识探出来,快速地在沈铖舔过的地方舔了一下,就跟舔在了沈铖心尖儿上似的。
沈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这小鹌鹑怎么能可爱到这种地步?柳卿则是悄悄用袖口蹭了蹭汗津津的掌心,稳下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以前那些事情。
可这不能缓解药玉的摩擦,柳卿越走越慢,呼吸烫得像是能烧起来,鬓角也滑落一滴汗水,若是以前,只要客人不发话,走不动了就算是爬也得乖乖跟着,但是,但是王爷不一样……
柳卿勉强分辨出两人的周围都是假山,再也忍不住,手指轻轻一颤,扯了扯沈铖的衣袖,“王爷……”
沈铖听见他那软绵绵黏糊糊的声音,眉头微蹙,电光石火之间已是了然,将脚软的柳卿扶稳了,不等他问什么,小鹌鹑颤颤巍巍先开了口,“王爷,柳儿走不动……走不动了……”
虽不是有心要欺负人,但已经成了眼下这幅模样,沈铖也不是什么圣人,唇角挂着暧昧不明的笑意,语气略显讶异,“这还没出后院呢?”
柳卿往前看了一眼,蜿蜒的小路一直延伸,就跟望不到尽头似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后院?失禁已经够难堪了,还是青天白日的室外,他不想干干净净的王府被自己给弄脏了,柳卿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头埋得很低,咬咬唇道,“药玉,一直在磨……不能再……柳儿会……会……”
会尿出来,沈铖明白,这种情况当然是把人抱起,柳卿轻喘不止,搂了沈铖的脖颈一动不敢动,他其实有点害怕,怕福王一时兴起,直接就去假山后面把他要了……说出来也许没人会信,就算柳卿是南风馆里出来的,就算早就是个被人操烂的货,但大白天的室外,是让柳卿最最自惭形秽的地点。
福王并没有那样做。
沈铖抱着他往回走去,柳卿愣了愣突然就落下泪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柳卿只知道,福王是不一样的,果然是不一样的。柳卿没敢叫沈铖发现自己又哭了,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被放回床上的时候,柳卿主动退去衣衫想要献身。
底裤虽已湿透却没有尿水,沈铖帮他把药玉轻轻抽出来,雌穴里鲜红的媚肉因为空虚而蠕动不息,柳卿满心期待着福王用那根火热将他填满,却只等来了温柔的擦拭。沈铖没做一点多余的事情,将原本湿淋淋的股间细细擦干,然后拉过被子替他遮了下半身,柳卿有点懵,眉头轻蹙眼底水光盈盈,看起来十分幽怨,“王爷……?”
沈铖坐到他身边来,把人稳稳当当搂在怀里,“今日是本王疏忽了,让卿卿平白受了这些折磨,其实,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