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现耽男主穿到古言中_作者:凤麒云涌(155)

2019-04-17 凤麒云涌

  才叫了两声,又想起来自己跟宁希正在外面,不定周围会有谁在,听到后循声而来才是末日!于是便自己捂上了嘴巴,不敢再叫出声。
  “穿上……呜呜……衣服……穿、穿上……”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着说。
  宁希道:“夫人……小、小点声,不会、不会有人发现的……”
  周一只得更加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泄露出来的时候被谁听到。
  宁希腹部的那团火在他身体里越烧越旺,周一紧致干涩的后穴夹得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那如铁的凶器在周一体内似乎又硬了几分。
  宁希开始狠命地抽插着,快感越发地强烈,他熟悉地知道周一的敏感点,一下下似乎竭尽全力的冲撞都朝那点而去,每每插得周一浪叫不已,又拼命捂着嘴。
  他并不管什么技术与温柔,霸道地压榨着周一的后穴。
  这令周一的思绪飘回了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情景,那时候他中了春药,迷蒙间,他求宁希给他泻火。那时候,宁希还是个直男,对男人间的房事毫不知情,甚至可以说他对任何房事都毫不擅长,只知道用力地、生猛地发泄着自己体内的欲望,对对方的感觉不管不顾。可就是那样原始的冲撞让周一无比快乐,让他颤抖着高潮,让他大叫着射精。
  如今,似乎是那天的情景再现。他后庭空虚得难受,宁希在他身后不顾一切地开垦,霸道、十分霸道地占有,除此之外,周一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宁希的插入太过用力,每一下都使周一与树的摩擦更大一些,他胸前那两个小颗粒,宁希还未动之分毫,便已经被树皮摩擦得通红地挺立。
  这种疼痛的快感,这种原始的野蛮……
  周一眼中无法抑制地流着眼泪,他不知道这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被干得很舒服很爽,只知道他似乎不能出声大叫,可他真的好想大叫着发泄出来。
  宁希似乎也失去了理智,身体的律动并非出自大脑传出的讯号,而是来源于身体的本能需求。他很热,他的下身肿胀难受,他必须这样做,才能舒服一些。
  在周一身后肆无忌惮恣意妄为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宁希终于射了出来,周一那厮比宁希射得要早,可身下那黄瓜至今还硬着……
  宁希伸手摸了摸周一再次肿胀起来的下体,不由笑了笑,身上的热度除去大半,理智也恢复了些,他低声在周一耳边问,“痛么?”
  周一眼角至今还有泪,点点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宁希扳过周一的脑袋,与他接了个吻,然后又问:“舒服么?”
  周一下边还硬着,一边点点头说舒服,一边又拉着宁希的手给他撸动。
  宁希会意,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周一套弄,弄着弄着自己的下体又半硬了,他抱着周一,两人转了个身,宁希的后背倚在树上,感受着干裂的树皮对皮肤造成的摩擦,有些疼,他这才想起来周一方才都是靠着这个树的,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为了补偿周一,当然,他下面又硬了也是个原因,他在周一耳边厮磨,轻声呢喃,“还要么?”
  周一后庭里还有宁希方才射了的液体,他动了动,带着哭声说:“不先清理?”
  宁希笑着吻了吻周一的耳畔,“听你的。”
  他将自己的那物抽出,用手去掏自己方才释放在周一身体里的浊液,然而,他手指一弯一曲具是碰着周一火热的内壁,周一难耐地扭动哼唧着。
  宁希见状,说:“要不先来?”
  周一点点头,眼角又有泪光,朦胧的月光下,宁希在后面看着周一精致微红的侧脸,还有那朦胧的泪眼,痴迷起来。
  宁希刚才是奋力抽插周一的,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于是在周一耳边哄着,“自己动动?”
  周一听话地动了动,再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也不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现在脑子还有些混乱迷糊,还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
  看着周一白皙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宁希扶着周一纤细的腰身帮他动。
  两人就在七夕朦胧又温暖的月光下,做到精疲力尽。
  君茗跟着碧云和魏大叔沉默不语,碧云被这么一闹,全然没了游玩赏乐的兴趣,也蔫蔫的。
  魏大叔心里着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并且他可是用了两个月的薪资才换来这么一晚上的约会,决不能因为小少爷君茗搞砸了。
  他让碧云去前面的铺子上给君茗买个玩具,之后找周一报销,碧云闷闷不乐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