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撸了一会儿见对方还是没出来,也没有继续兴趣,翻出药膏自己抹上,然后钻进被子里生闷气去了。
骆逸凡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双人床的一边隆起一个有趣的鼓包,心里知道某只不高兴了,走过去在另一边坐下,隔着被子摸了摸萧瑜头的位置,说:“起来,把巧克力喝了。”
“不要,”某鼓包闷闷不乐地说:“我不想动。”
骆逸凡没说话,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口,然后拉下被子,掰过萧瑜的脸,垂头吻了下去,将已经有些凉的巧克力奶渡给他。
萧瑜惊讶得睁大眼睛,瞬间被治愈了,心里啊啊啊啊一顿尖叫,幸福得简直快晕过去。
骆逸凡注意到某人耳珠变得通红,眸底不禁染上笑意,他手臂穿过萧瑜后背和床之间的缝隙,舌尖挑开唇瓣和齿缝,加深这个吻。
萧瑜被吻得心跳加速,转身拥抱住他,两人一滚被棉被裹住。
“睡吧。”骆逸凡按灭床头全部开关,房间暗下来。
萧瑜困倦的唔了一声,合上眼睛,手指探下去握住逸凡那个,撸了撸。
骆逸凡吻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低声道:“又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萧瑜迷迷糊糊地说:“就摸摸。”
“我会想要的。”
“忍着。”
“……”
于是某只握着叽叽睡了一整晚,被握着叽叽的逸凡非常难受地抱着老婆睡了一整晚。
第47章
第二天上午九点,放在床头柜上的两部手机同时震动。
骆逸凡警觉地睁开眼睛,拿过手机划开屏幕查看。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被子撩开以后萧瑜觉得冷,下意识往逸凡怀里缩了缩,意识恢复些后感觉掌心黏黏的,某只把爪子拿出来,将那些液体涂在男人漂亮的胸肌上,含糊道:“honey,你遗精了。”
骆逸凡非常无语地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抽了张纸把胸口和某只的爪子擦干净,然后继续查看短信内容。
“谁发的?”萧瑜说。
“委员会,”骆逸凡道:“看来他们会定时通告剩余组别的个数。”
萧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但是又懒得爬起来看,爪子继续去握逸凡那个,随口道:“结果怎么样?”
“四组出局,两个阵营各两组,跟我想象的差不多,估计明天上车前还有变化——”说到这里,骆逸凡忽然静了,垂眸看向闭眼装睡手上动作却越来越不老实的某只,极其克制地低声道:“shaw,别摸了。”
因为压抑,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鼻音很重,像一头欲火焚身却又无处发泄的野兽,带着某种无法描摹的吸引力,听起来特别性感。
男人的身体在刚睡醒时本来就容易被撩拨,萧瑜能感觉到逸凡小腹以下都在兴奋地颤抖,灵活的手指蘸着液体抚摸过他所了解的全部敏感点,骆逸凡低低抽了口气,手指插进萧瑜脑后的发丝间,五指扣紧,强迫他抬头与他对视。
那双刚睡醒的黑眼睛还蒙着一层雾气,形如质地温润的玉石,目光接触的瞬间对方眸底有伪装得完美无缺的无辜和茫然,但随着他气息加重,这只狡猾的大盗终于不愿再藏起猥琐本质,狡黠地坏笑起来。
“想要么?”混蛋一本正经地问。
骆逸凡抗拒不了这家伙身上亦正亦邪的气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指松开,改为抚摸着萧瑜的头,无可奈何道:“说了不能碰你,下去给我舔舔。”
这次萧瑜倒是很听话,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骆逸凡手背搭上眉骨,感受着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覆自己硬得发疼的欲望,胯部不由自主抬起,去迎合吞吐的频率。
夏季清晨灿烂的阳光被窗帘隔绝,只留下一个暧昧而朦胧的轮廓,经历过心惊又心疼的一个夜晚,在第二天又被快感推上云端,重活一世的逸凡隐忍地合上眼睛——这就是shaw的人生,在濒临失去的绝望中不断体味珍惜的意义。
十几分钟后,萧瑜被闷得有些头晕,爬出来,把东西吞下去。骆逸凡抱着他盖好被子,说:“继续睡吧,今天没有安排,时间差不多了我会起来帮陆岑准备火车上可能用到的物品,你留在房间休息就行。”
萧瑜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叮嘱道:“出去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