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敬辉冷冷说道:“他整容了,本来他只是脸型有点像你,但现在连五官都像。两年前 他还不是这张脸。不过因为你们脸型相似,所以姚密整形的部分也不是特别多。”
“那为什么就偏偏整形整得越来越像我呢?他要是我得粉丝的话那还可以理解,但是他见 着我就瞪我啊!”夜宴想不明白,总觉得姚密整个人都怪怪的,现在他都不能确定以后还会不 会喜欢姚密的电影。
“他想整容成什么样子是他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就算他完全按照你的样子整形,也 不可能取代你!”皇甫敬辉捏了捏夜宴的脸颊,不管什么时候这个人对他而言都是最特别的, 确实没有人能取代。
夜宴很高兴,有了皇甫敬辉这句话就什么都不关心了,不管他是姚密还是要命,爱咋咋地 ,跟他毛关系都没有。他们要回酒店去先腻歪一会,然后晚上再出去逛逛,第二天一早回琼东
另外一头,在欧逸的公寓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躺被绑在床上,戴着眼罩,双手绑在头顶 的窗棱上,双腿曲起绑在一根铁棍上分开着,嘴里戴着口塞,表情既痛苦又愉悦。
欧意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时不时地抽在床上男人的身上,粉红的痕迹搭配男人痛苦又欢愉 的声音,显得十分情色。
“你为什么要跟皇甫敬辉在一起?难道你忘了你脑子里面的记忆都是我们两人的么?为什 么你还要和皇甫敬辉在一起?你就那么喜欢他?你忘了我们这两年的相处多开心了么?”
每说一句话,欧逸就抽一鞭子,一鞭比一鞭重。
床上的男人挣扎着,口水顺着球形口塞的孔流出来,那呜呜的声音分不出是想要解释还是 因为太舒服了或者太痛苦,却可以明显看出起了反应。
没过一会,欧逸将男人的绳索解开,让男人立在地板上,双手聚过头顶,用一根从天花板 上垂下来的绳子绑住,双腿大大地分开,继续接受欧逸的鞭打。
男人微微垂着头,每当欧逸的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才会高高扬起纤白的脖颈,欧逸一口晈 伤去,男人舒服地颤抖。
“你这个贱人!婊子!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还是要离开我!贱人就是欠抽!”
一鞭鞭狠狠打着,男人身上满是密集交错的鞭痕,而欧逸也已经浑身是汗。扔了鞭子脱了 衣服,欧逸草草做了润滑就“提枪上阵”了。刚进去的时候男人痛得惊呼出声,但因为口塞的 缘故又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哼声。
在“横冲直撞”的过程中,欧逸解开了男子的口塞和面纱,呻吟声立刻充满整个房间,一 张英俊帅气还有那么点像夜宴的脸出现在被揭开的眼罩下面,这人正是姚密。
不知道过去了二十分钟还是三十分钟,就在姚密觉得自己快在被吊起来的痛苦和被疯狂占 有的快感中崩溃的时候,欧逸终于开始了最后冲刺。感受着顶峰实时刻就要来了,欧逸大叫着 “夜宴”的名字,感觉眼前那道熟悉的白光闪过。而正被他侵犯的男人在听到“夜宴”两个字 的时候身体猛地一阵,痛苦得紧咬着下唇,但还是无奈地跟着身后得男人一起释放了。
舒爽过后,欧逸去冲了个澡,换上了舒适的柔棉睡袍。将头发向后整齐地梳着,点起一根 雪茄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的样子。
被解开了束缚的姚密跪着爬到欧逸的脚边,捧起欧逸的脚舔着,神情无比依恋。在雪茄的 云雾缭绕中,欧逸眯着眼睛看着姚密,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当初喜欢上了夜宴后,本来想抱夜宴,但就是植入了他们曾经做过的记忆,但也许是因为 细节太模糊,夜宴很是抵触,清醒过来后也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碰,这叫欧逸怎么忍得住?
正巧这时候欧逸遇到了姚密,当时的姚密正在拼命抵抗原来娱乐公司年纪一大把的女主管 的潜规则,姚密是双性恋,他可以喜欢女人,但不喜欢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老女人。
于是欧逸给姚密撑腰,解约后赔付了违约金,还出钱给他建了个人工作室。而作为报答, 姚密要按照夜宴的样子做一些改变,在欧逸需要的时候提供性服务。
一开始姚密觉得还挺划算的,夜宴长得比自己帅,朝着这个长相做点改变不算吃亏。而且 自己也不用完全整容成夜宴的模样,只是稍微改动一点就可以了,比如鼻子嘴巴什么的,他的 眼睛就没有动,这也是为什么欧逸喜欢在做的时候给姚密戴上眼罩,遮住眼睛的下半张脸看着 更像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