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陆衰亡的前兆。想到这个可能，莫父心头凝重。
莫凡点头，“对，到时候，我们可以这样做……”
莫凡逐个帮助已经触摸到壁障的族人突破成为七级魂皇，有人竟感动落泪。实力是召唤师毕生的追求，得以继续追求更高的阶级，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这时，系统带回了新的消息。
“果然跟莫乾林有关。”莫凡一点也没有惊讶。
“凡凡，你早就猜到了?”
“唔，不奇怪，”莫凡缓缓道，“莫越可不简单。”
“啊?跟莫越有什么关系?”明明他看到的画面里没有莫越。而且，莫越似乎并不知道莫乾林暗中的举动。
“你以为能成为‘最强召唤师’的气运之子真的没有私心?”
系统迟疑道，“我有时候觉得他说话很不舒服。”
“你就没想过莫凡为什么会这么不受待见吗?”
系统理所当然道，“因为他的性格。”
“不是，”莫凡否认道，“莫越可没少干好事。”
从原主的记忆中，莫凡看到许多原主不曾留意的细节。
原主追寻魂力的修炼，是以对人情往来多有懈怠。没有实力，便没有竞争族长之位的资格，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只坚定着，要变强，更强。
莫越听到族人议论莫凡，都会上去劝阻，他说出的话咋然听起来是为原主着想，听的人却会想到某些不好的方面。
语言的精妙，让他在族人心中留下一个“善”的印象，实际上呢?既能得到族人的好感，又能降低莫凡在族人心中的地位，两全其美。
“凡凡，这么说来，莫越不是好人?”
“好坏的定义仅靠这些可说不清楚，”莫凡问系统，“你认为?剧情中莫越帮助召唤师突破是好是坏?他打击围剿邪派是好是坏?”
“这……”好像都是做的好事。
“是好是坏，总要由被对待的那个人判断，而每个人的判断都是不一样的，真正的好坏，并没有强制的标准。”
也许真有人心怀天下，但那又如何?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为人就有私心，不过是多寡的问题。
“凡凡，你家男人回来了，我……”
系统话未说完，房门打开，白秋泽小心端着一碗粥食进屋，系统自动消音。
白秋泽时刻黏在莫凡身边，系统出现不了太久，是以莫凡将白秋泽遣开了去。
白秋泽心疼道，“你都瘦了。”抱起来没有以前那么肉肉的感觉。
“你要吃的八珍粥，我亲手熬的，试试?”
莫凡接过，一口口吃起来。
魂师突破需要真正的召唤师点化才能升入七级，成为真正的召唤师。消耗的魂力不算多，但莫族人员繁多，一溜儿下来也是累的够呛。
莫凡每天回来不是回复魂力，就是倒头就睡，白秋泽体谅对方，经常帮莫凡进行魂力疏导，也不去骚扰他了。
他是魂兽，即使化人，本质还封印在身体深处。帮不上莫凡的忙，白秋泽只能在一些小事上尽量不让莫凡操心。
“辛苦了，”莫凡吃完，凑过去抱住男人亲一口。
“这没什么，”白秋泽摇了摇头，“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莫凡点头，脱衣上床。
白秋泽在床边给他放衣服，莫凡状似无意道，“我跟父亲商量过，十天后跟你成婚。”
白秋泽背对着莫凡的身影僵住了。
仿佛只是说了一件平常的事，莫凡掀被躺下准备睡觉。
白秋泽如梦初醒，走到床前单膝跪下，眼中似有异彩流过，“小凡，我没听错吧?”
莫凡面无表情道，“你的耳朵不中用了吗?”
“中用中用，”白秋泽笑得像个傻子，“你真的要跟我成婚?”
“不乐意?”莫凡眉头一挑，“那就……”算了。
白秋泽急忙捂住他的嘴，“都说好的事，怎么能变卦。”
小凡竟然默默决定了他们的婚事，啊，觉得好幸福。白秋泽满脸陶醉。
莫凡不忍直视白秋泽脸上的表情，“所以，你同意吗?”
白秋泽猛点头，“同意同意，嫁给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