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白白,擦干干,从储物器中拿出干净的衣服。习夭敲了敲腰间的副翅,副翅乖乖松开,雄虫换好衣服后又环了回去。
习夭出了浴室,一把扯过雌虫怀里的枕头,说:“去洗澡,一会回你家。”
朝岐慢吞吞的的从床是爬起来,试探道:“晚上……”
“晚上什么也没有!”习夭打断他:“再磨蹭你就……就睡地板。”自己果然不该顺着雌虫,一顺着翅翼都翘上天了,洗个澡还绑着他。
习夭听这浴室里传了打断水声,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活跃得很的副翅,感觉特别的……温馨。
“唔。”习夭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自己现在肯定神智不清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场景很有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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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回家。”雌虫笑得温和。
“……”习夭抱着枕头,戳戳腰间的副翅,再低头面无表情的俯视雌虫。
没错,是俯视。
“有话好好说,先把我放下去行吗?”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举高高啊!让他好好在床上装死虫不行吗?
习夭感觉自己脚再往前伸一点就能踢到雌虫的胸口了,要不是看雌虫刚洗完澡,现在就一脚踹过去。
朝岐不情不愿的把雄虫往下放,对雄虫张开双臂,副翅一松开雄虫就正好掉入他怀里。
习夭抡起枕头就往雌虫头上一拍,厉声说:“放我下去。”反手抓住欲对他不轨的副翅,咬牙切齿的说:“把你这些手都收回去。”拖着这些东西他还怎么带雌虫出门啊,准会成了议会虫子们这一月的谈资。
“都听雄主的。”朝岐俯身将雄虫放了下去。
你早这么乖该有多好,习夭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雌虫要把他抱着出去。
议会和军部本就不和,朝岐在这里秀了恩爱,就等着下次战争时被各种拖后腿吧。
议会想的可从不是怎么赢得战争,而是要不要克扣物资,要不要招降,甚至要不要赢。物资给不给看心情咯,反正死的也是军部的那些蠢虫子。
习夭瞥了一眼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蠢虫子头头,军部也就朝岐领军的时候没缺过物资。朝岐就总不要命的接那些凶险的任务,都亏了他在议会啊,不然都可以给这蠢雌虫收尸了。
这样想着,习夭向后伸手拉住雌虫的爪子。这是他一手护出来的雌虫,有他在谁也别想对雌虫下黑手。
朝岐轻捏了下雄虫的手心,雄虫又突然热情,今晚是不是还有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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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大楼第五层的某休息室里,索乌靠在落地窗上,看着习夭被朝岐送进车里,朝岐上车时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从外面是看不到休息室内部的吧?”索乌转头问身旁轮椅上的雄虫。
“靠近时能看到,视力好能看到。”柯晴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他刚从疗养院出来,对习夭他们的事有所耳闻却并不了解。
柯晴向这只知情虫问道:“朝岐怎么把习夭追到手的?或者说,习夭怎么突然想通了?”
“谁知道呢,我一开始也一脸懵逼,你们这些雄虫的想法我怕是一辈子都猜不透了。”索乌看着那辆飞车去的方向就知道习夭今天出不来了,转身对柯晴说:“今晚你的接风宴怕是得缺只虫,我们几个就在管理局聚聚得了。”
“习夭现在晚上都不出来了,朝岐能管他?”柯晴听着自己探知到的信息,不可置信的抬头问索乌。他记得朝岐一向对习夭唯命是从的啊,他没法限制住习夭,莫非习夭真的转性了?
“小少爷啊,不是说了你的能力不能再乱用了吗?又偷听我的想的东西。”索乌叹了口气,推上轮椅准备带柯晴离开。
“你的想法太强烈了,自己往我脑袋里钻,我可没去主动窥探。”
“是吗?那你的雌君想睡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知道?”索乌不怀好意的挑逗。
“这种事是你可以问的吗?难怪现在都嫁不出去。”柯晴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那雌君的想法他就从没读到过。他也是服了,滚床单时都能不泄露出任何情绪,堪比受过专业训练的军雌。
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看上那只亚雌的呢?好像就是因为怎么都看不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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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内。
习夭靠着车窗和面前的副翼对持:“你想都别想,这些触手哪根都不许碰我,一会要去见可是你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