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夭一走朝岐也不装了,火速穿衣蹬上鞋子追了上去。
习夭刷着牙,透过镜子瞪着那只从他身后将他环住的雌虫。混蛋,能跑能跳的,刚刚那句他昨晚很棒得是有多大的水分。
朝岐倾身,将下巴搁在雄虫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上:“雄主,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自上了飞船后可以每分每秒都和雄虫在一起,雄虫又放纵他,他就是忍不住贪念更多。
习夭虽然气恼,但绝对说不上生气,洗漱完拍拍雌虫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我要去换衣服,松开。”
朝岐松开手臂,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将雄虫困在中间,习夭无奈的转过身。
就见朝岐亮着双眸:“我帮您换。”
“你晚上再给我换。”
“好!”雄虫也算变相的答应了他晚上的求欢,朝岐低头要去亲习夭的嘴唇,还没碰上又缩了回去。
“嗯?”习夭不解的皱眉,他都准备好被雌虫压在这吻一顿了,雌虫居然这么敷衍。
朝岐收回了手,有些羞于开口:“您昨晚……嗯。”
习夭记起来了,他在雌虫嘴里射过一次。
习夭勾起嘴角,说:“洗漱完再来吻我。”
该死,朝岐狠狠在自己手心捏了一下,克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雄虫仰头调笑的样子太诱|惑了,朝岐感觉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雄虫身上,雄虫无时无刻都在撩拨他,真想把雄虫一辈子都缠在床上。
朝岐这回洗漱的时间格外长,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去把他家小雄主吃进腹中。
习夭直接叫了餐到客房,昨晚一夜疯狂,他也不想再走去餐厅吃。
再说他家雌虫越来越粘虫了,吃个饭都要搂搂抱抱的,还是留在房里吧,免得毁了联盟虫民心中元帅的形象。
叮——
习夭停下换衣服的动作,把解开的睡袍又穿了回去,不由感叹这飞船的服务速率果然不是吹的。
打开门。
“您好,这是……”送餐雌虫瞳孔一缩,微笑僵在脸上。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香甜信息素和雄虫春光半泄的的样子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习夭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了,面不改色的问:“你能把餐车推进来吗?”
“可,可以。”属于雄虫的声音让雌虫瞬间清醒,不敢再看习夭,低着头将餐车往里推。身下湿成一片,不得不加紧臀部,每走一步都是折磨。
习夭侧开身子,故意当做没注意到雌虫的窘相。
餐车被推了进来,在雌虫一只脚准备迈入时,习夭将手按在餐车前端阻止了雌虫继续推入:“很感谢,送到这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呢,请让我来……”雌虫对雄虫能呵护到为其包办一切,他自然不能让雄虫自己来做摆餐这种劳累的事。
他还没说完就见房里走出了只面色冷然的雌虫。
朝岐一手捞住雄虫的腰,将雄虫拉入自己怀中。另只手将餐车往屋里一拉,再将门在外边雌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关上,顺带反锁。
等看不到其他雌虫令虫作呕的丑态,朝岐抬手抚上习夭的脸,不复方才的强硬,柔声道:“雄主,以后这些事等我来做就好。”
他不过在浴室多待了会,居然就有贱雌冒犯到雄虫面前来了,如果把雄虫吓到了怎么办。
“只是些小事,最多被看几眼,他们又不敢对我做什么。”习夭安抚的拍了拍雌虫的背部,道:“再说你不是就在屋里吗?我随时都能叫你,不会出事的。”
朝岐只是看着习夭衣口打开露出白花花一片的胸膛,伸手就想将雄虫的衣服拉上去,又暗气着放下了手。
反正这里只有他一个了,别的雌虫都看了,他没理由不让自己饱饱眼福。
“雄主先坐会,我这就去摆餐。”
“嗯,好。”习夭坐到皮椅上看着雌虫忙碌。
等朝岐摆好食物,习夭朝他一招手。
朝岐走过去:“雄主?”
习夭将雌虫拉下来,任雌虫扑倒在他身上,对着雌虫惊愕的眼睛浅笑着说:“你还欠我个吻呢。”
雄虫在自己身下笑得妖娆,张口就是引|诱,这时候哪还能忍。
冲进雄虫嘴里就是一阵肆意掠夺,一手搂着雄虫的腰,一手按住雄虫的后脑勺,不容雄虫退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