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又冷哼了一声:[激将法有个毛用,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啊!]
谢观声:“……嗯?”
哆啦:[愚蠢的宿主大人,系统不分男女,谢谢。]
谢观声:“哦,这样啊……不重要啦,我找你有其他事儿。”
哆啦傲娇的哼了一声:[人家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人家铁定就是有事!]
谢观声低头看了一眼剧本,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的吧,可以帮我查和展国有关的资料?”
哆啦“咦”了一声:[你不是不要吗?怎么现在突然又问起来了?]
“现在突然又好奇起来了嘛,”谢观声说,“我死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七皇兄到底有没有弑君、三皇兄最后死了没,展国什么时候亡的国?谢观声难得有件好奇的事,毕竟这件事跟他以前有关,以前没看到就算了,现在看到了相关的,难免有点挠心挠肺。
哆啦“切”了一声:[晚了!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知道吗?我那时候本来想着你刚到新的地方,世界观被颠覆了怪可怜的,就想着满足一下你的小需求,结果你不要,那就算了,哼~]
谢观声:“……”
见谢观声不说话,哆啦无语道:[喂,你这算是求我帮忙吧,多说个字会死啊?]
谢观声“嗨”了一声:“我们俩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啊是不?”
哆啦:[……要点脸吧你!]
谢观声:“所以你帮不帮啊?”
[可是……人家的积分!嘤嘤嘤!]
“哆啦乖啊~”谢观声不怎么走心的哄道。
哆啦委委屈屈的又是一声“嘤”,然后道:[等着!]
谢观声一等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正咬着鸡翅膀的时候,哆啦出声了:[爷,谢观易作死,谢观邈跟丹河长公主一个被流放到南疆、一个被幽禁在道观,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的,反正合起来造反了,谢观易被逼到了逐鹿崖,自刎了。谢观邈登基,展国改名换姓,从此消失在了历史中。这些是我从搜罗到的资料里面凑吧凑吧出来的,你要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问看。]
谢观易就是他那个三皇兄,谢观邈是七皇兄,丹河长公主是他的皇姐,因为展国的历史上出现过女帝,所以当时争夺皇位的时候,稍微有点资本的、不论皇子还是皇女都掺和进去了。
[哎,那我呢?我好歹有个封号不是?历史里就没留下点和我有关的?]谢观声问道。
哆啦:[……爷,咱有点自知之明好吗!展国的历史都是我从各种基本上都落了灰的野史里面挖出来的,谢观易、谢观邈这些个名字,要不是我跟你在展国待过都说不出来,野史里面就只有珧承帝这样的代称,你觉得你一个英年早逝的废材王爷能怎么样?]
谢观声:[……]
他没忍住,“靠”了一声。
听到声音,对面的裴宴知抬眼,有点疑惑:“怎么了?”
谢观声连忙收声,眼珠子转了转,瞎说道:“没什么,鸡翅的骨头磕着牙了。”
裴宴知:“……”
吃过晚饭,谢观声就接到了耿唐的消息,跟他说试镜时间已经安排好了,就在五天后,这几天只要没有突发状况就不会给他安排其他的工作,让他好好看看剧本,试镜的时候会从里面挑一段。
谢观声想了想,就跟裴宴知说道:“裴先生,我先回去了,得看剧本。”
裴宴知不经意间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是才忙了这么多天吗,都不带休息的?”
谢观声无奈的耸耸肩:“这一行,没办法。”
“下部戏打算演什么?”裴宴知问道。
“还没定呢,不过,”谢观声哈哈一笑,“说不定能拿个皇帝当当,嘿嘿。我先回去啦,裴先生再见。”
谢观声回到楼下,坐在沙发上,《逐鹿崖》的剧本就摊在腿上。
《逐鹿崖》的主角是先是参与了夺位、后被冠冕堂皇的理由流放至南疆、最后跟丹河长公主里应外合篡了位的谢观邈,不过在《逐鹿崖》中他不叫这个名字,各个出场人物的性格以及事件的经过,跟谢观声所知道的也有差别。毕竟历史上关于展国的资料少之又少,连哆啦都找不出来太多,更别说只靠人为搜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