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今天不吃东西,也不喝水了!”吴善荀快要哭了,“刚刚它都不动了,是不是要死了。”说着眼泪真流了下来。
“哎,哎,哭什么,怎么会!”林玄赶紧安慰,“玄哥去看看,不会的,你对圆圆这么好,它不舍得离开的!”
牵起小孩的手,林玄过去看看,怎么说曾经也是个国宝,哦,不,应该是以后,林玄想。
圆圆窝被吴善荀放在床边柜子中间的空隙内,刚到家那几日,吴善荀非要把它抱在床上,吴善清劝了几次未果。
在圆圆再次撒尿在床上,吴善清态度强硬要把它放到柴房,在吴善荀哭闹及林玄的劝解下,最终妥协放在屋内。
圆圆蔫头耷脑,跟前放着几枝竹叶和水,林玄用手摸摸也没太多反应,可能是真的要生病了,“善荀,把竹篮拿过来,我们到刘大夫那里去看看。”
吴善荀听到,慌忙去找竹篮,“玄哥,给你,圆圆怎么了?”
林玄拿着带有毛毛的坐垫放在竹篮下,把熊猫放进去,又用吴善荀用旧掉的小被子盖在上面,答道:“它鼻子干干的应该是生病了。”提起,锁上门,领着吴善荀去刘大夫家。
刘大夫家住在村东头,距离村里也是有点距离,穿过了整个村才到,中途吴善荀还摔了一跤,搞了一身泥。
好吧!林玄承认自己不适合做细致活,吴善清不在,带孩子总是这碰一下那磕一下。
刘叔,您在家吗?”林玄站在半开门前对内喊到。“刘叔?”
“进来,在的!”
“刘叔,怎么了?这是生病了?”林玄到了屋子内,看到刘大夫坐卧在床。
刘大夫抬起身子,往上坐了坐,“前几日,到邻村看诊,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伤了腿。”说着拍了拍腿,“人老了,身体也脆弱,经不得摔,唉…!”
林玄坐在床前,“那是要当心,刘叔,你帮我看看圆圆是何情况。”掀开竹篮放到跟前。
“这是何物…?”刘大夫端看一会说道:“竹熊吧?”
“是的,它今日不吃不喝,也没精神,不晓得原因,所以带来给您看看,是何原因。”坐在一旁的吴善荀眼巴巴的望着。
刘大夫捻了捻不长的胡须,“虽晓得是何物,但并未接触过,对此不甚了解断定不得。”
“我摸它鼻子很是干燥,类似猫儿狗儿常见病情,是否可以以此为准。”林玄试问。
“也不是不可,按经验判断应是积食所致,我这给你拿点药,你煮水给它灌下去看看如何。”刘大夫伸手拿起平时背着的药箱。
“好的,那谢谢刘叔。”把篮子给吴善荀抱住,林玄要给药钱,刘大夫挥挥手“罢了,罢了,不值几文钱!
林玄打算离开,无意扫到桌上的碗筷,回身问道:“刘叔,你如何吃饭?”
“哦,这个,用开水泡干粮将就着吃吃。”
“刘叔,别这样吃了,你也说年纪大了,身体亏损不得,晚上我给你送饭吧。”不等刘大夫拒绝,林玄接过篮子,牵起善荀就走。
回到家,吴善清出去还未回来,林玄给善荀换了件干净衣服,就着手煮药。
待喂了圆圆后,吴善清也回来了,林玄把刘大夫的事说与他听,吴善清自然无异。
一早煮好饭,分出一份,吃完饭,林玄提起送去,同刘大夫唠嗑一会,顺便再把饭碗带回。
圆圆喝了几次药水,逐渐恢复正常。
林玄今个早上吃了早饭,也是装了一份到刘大夫家。今个太阳正好,林玄应刘大夫要求,帮他把一些药材拿出来晒晒。
刘大夫家啥不多就是药材多,宽敞的房间摆满东西,都是三层架子,上面摆放着许多中药材,林玄不懂,刘大夫坐在床上指挥。
看着手里似小人的何首乌,林玄突然灵光一闪,自己身体需要服用抑制剂,没有西药,中药肯定有针对相关的药。
越想越兴奋,林玄一直以来都钻进了牛角尖,总是想去哪里寻之前服用的药,有几次不切实际想去看看海边有没有往海外运输的船,去找西药。中医博大精深,药不一样但效果一样就行。
林玄把一部分药摆满院子后,进屋找刘大夫:“刘叔,你行医已有多少年头?”
正看书的刘大夫诧异,放下书卷,抬头,似是回忆,“已有四十余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