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_作者:一蔻一池(51)

  周持一直以来都是持不反抗、不表达自己的真实需求的态度,且在闹出父子决裂这件事后,他也只知道等待父亲消气原谅他们。

  而周父断绝关系之后,到底有没有悔意,或者心里有没有松动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贺也试探的结果还不错,比他预想的反应好太多了。

  爹妈是“亲爹亲妈”,生气归生气,正事上他的要求,很快就满足了他。

  过了一个星期,贺也名下多了一家小公司。

  ·

  陶之阳和朋友泡在酒吧。

  舞池中群魔乱舞,灯光华丽迷乱,去跳了一身热汗的几人回来休息,手指夹着烟一起拼酒。

  烈酒下肚,酣畅淋漓。

  “之阳,那个四眼仔还缠着你呢?”

  “嗯,提他干嘛,倒胃口。”陶之阳喝了口酒,目光迷离地望向舞池中央。

  “……在看什么呢?”

  陶之阳慢了半拍才回答,“没什么。”

  朋友互相对视,揶揄一笑,“这是又相中了哪位小美人了吧?”

  “你这家伙,小情刚为了你割腕,你就眼也不眨地甩了他,心够狠的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之阳谁啊,货真价实的百人斩。”

  “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最起码有一点,颜值要高,否则那个其貌不扬的四眼仔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吧?哈哈。”

  “他们搞艺术的难不成都这个德性?颜控?生活就是艺术的源泉果真不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艺术家都是心思敏感的,他们不会为庸者停驻欣赏的目光。”

  “哈哈哈……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句话……”

  ……

  几人闲着无事,拿陶之阳这几年的光辉战绩当下酒料,说得不亦乐乎。

  陶之阳只在旁边面带笑意,端着酒杯似听非听。

  偶尔有彩色灯光打到他的眉弓,深邃的眼睛带着浅浅醉意,迷离又忧郁,多情又冷情。

  从酒吧出来,已经凌晨4点多,陶之阳与朋友道别,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天色不似之前那样浓暗,陶之阳酒意上头,一阵阵的头痛汹涌而来。

  他脚步加快,掏出钥匙,想要尽快回到屋里躺下。

  可惜,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愿。

  陶之阳的步子停顿住,面无表情地盯着因看到自己而站起身的人。

  “陶之阳……”

  那人唇角动了动,胆怯地不敢上前。

  陶之阳大步走过去,突发制人,一把拎住四眼仔的衣领,口吐威胁:“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他一把将其甩到墙壁上,像看到了什么腌臜物一样,处处都是厌恶。

  那个狠心的身影消失到楼道里,被称为四眼仔的元琪才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我只是喜欢你啊……”

  第二天,陶之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是被导师的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导师在电话中说,他的一位开酒店的朋友,想找人画一副巨幅彩色墙绘,他跟对方推荐了陶之阳,问他接不接。

  陶之阳家境普通,艺术类院校的学费高昂,对他的家庭来说负担有些重,他从上大一开始就已经接外面的兼职做,或补贴家庭,或充当学费生活费。

  他的画技不错,又有导师欣赏,时常为他联系到一些金额很充足的兼职,两年下来,他手头上算是小有积蓄。

  听到导师的话,陶之阳痛快地应下。

  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完成巨幅墙绘时间并不足够,不过开学他就是大三了,大三开始专业课不那么繁重,学校允许学生外出实习、写生之类的活动,因而他并不担心。

  这一忙,陶之阳就忙了2个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

  这期间,那个元琪又跟踪了他半个多月,起先他眼不见为净,尽量不去在意他,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元琪就再没出现在他面前。

  或许是终于知道放弃了?

  如此想着,陶之阳来学校跟辅导员销假。

  “之阳!回来了!”

  舍友齐梦见到他,笑着跟他打招呼。

  听陶之阳要去找辅导员,他连忙跟上,“一起一起,我也有事找辅导员。”

  两人走在路上,陶之阳问齐梦最近系里有没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