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快穿]_作者:不问潘安(245)

  燕子郗还想继续再问,但他此时实在是忍了那臭味太久,他觉得自己一开口就会被熏倒下,闭紧眼睛不再说话。

  他睡不着,但是身心疲惫,靠在马车壁上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出来!”

  一声怒喝将燕子郗从梦中惊醒,手腕一痛,被一个壮年士兵拽着下了马车。

  南樽如鱼得水地嗔道:“军爷,奴能自己走嘛,你这样拉扯,奴手上好痛。”他长得实在是好看,就算现在身上有些脏,也掩不了风姿。

  那士兵咧开嘴一笑,上前揉了把他的手腕:“痛的话,爷给你吹吹怎么样?”

  他们打情骂俏,另一个士兵身体也火热起来,对着燕子郗道:“你呢?老子抓得你痛不痛?”这鬼男人长得可真绝了,要是能和自己调笑几句……

  燕子郗像是没发现他的意图,极其斯文道:“天色渐晚,不知你们的长官是否有急事要你们带我们前去?”

  “操,老徐,别他娘的再摸了,赶紧走。一会马将军他们等急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徐姓士兵只得放开南樽的手:“知道了,格老子的,当将军就是不一样,赶明儿老子也弄个将军当当,想让谁陪就让谁陪。”

  他气不过,猛然间转头恶狠狠对燕子郗道:“就是让你陪也一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意思,不想被老子兄弟摸是不是?那些将军是男人,老子和老子兄弟就不是男人了?像你们这种伺候人的,等将军用过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子郗只当没听到,别开脸不说话。倒是一派镇定斯文。

  无论那两个士兵再怎么膈应,他们还是得将燕子郗和南樽送过去,一转眼,就到了一处营帐间。

  里边弥漫着酒香,左右两侧坐了几个身披甲胄的男人,正豪爽地端起碗来饮酒。

  “呼,这些就是姓袁的府里的人,长得倒是一个比一个标志,一见就和军营里的大老粗不一样。”

  “那可不,袁公出了名的好美色,他府里的人能寻常吗?”这人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眯着眼睛打量南樽等人,一脸意乱神迷,在见到燕子郗时,明显眼睛一亮,豪爽地笑着:“马将军,你看这人如何?”

  马将军坐在左侧第一个位置,喝了口酒:“不错。”

  这声不错就是看得起了,络腮胡子有意讨好他,指着燕子郗:“还不过去。”

  燕子郗微微垂眸,顺从地走向马将军:“将军。”

  军旅中人,许久没开过荤,那马将军却自恃身份,指了指旁边:“坐下。”

  燕子郗颌首:“多谢将军。”

  他这样有礼有节,倒将此时尴尬的气氛冲淡许多,就连别人也明显放松下来,南樽他们各自陪在一名男子旁边。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意。

  有些忍不住的已经吻在一起。

  马将军心痒难耐,那么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坐在他一旁,他已经快忍不住,但还是不想失了面子:“本将军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燕顷。”燕子郗目光扫过案桌上的竹简纸笔,微微一笑:“是我疏忽,忘了向将军自我介绍。”

  这一笑令马将军难耐:“燕顷公子,你为何不喝酒?”这人要是喝醉了,岂不就能顺理成章地同自己嬉闹,也不算自己没面子。

  燕子郗眉宇间有些为难:“将军……实不相瞒,我喝不得酒。”他带着歉意的目光:“我年幼时,受家母怜爱喝了一杯酒,继而周身起疹,险些丧了命去。”

  他这样说,马将军当然不会强逼他:“现在遭逢乱世,家里喝得起酒的人家倒也不多。你家境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落到成袁公的男宠……”

  燕子郗唇角一勾:“花无全开日,月无永圆时,我家里也许就是那朵开得比较早,也败得比较早的花。”

  但凡男人,都喜欢这种似是而非又听得懂的调调,马将军满意极了,避开这话题:“是本将军孟浪了,勾起公子你的伤心事。”他大度一笑,并不是真心道歉:“只是别人都要么喝酒,要么猜谜,公子你有什么才艺要展示给本将军看?”

  燕子郗一愣:“我会写些字。”

  “好!公子当真才貌双全。”马将军把案上的纸笔递给他:“公子写来看一看,就写本将军的名字,马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