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终枪是打中我?”林知郎看了下自己腹部的鲜血,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中枪的是自己?
林知郎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死了,他倒在地上看着紧张着自己的严雁,可谁知道,严雁突然说了句让林知郎僵住的话,“中枪的不是你,是我,你不用担心。”
林知郎僵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是这话,他再摸了下自己腹部上的鲜血,却发现,这似乎是……沾染上的?
林知郎抬头望去,就见严雁的胳膊已中枪了,正在不断地流血。
林知郎连忙去打救护车的来电话,很快就把严雁给送进了医院。
上次是手腕受伤,这次是胳膊受伤,林知郎坐在严雁的身旁,拿着苹果开始啃,冷淡地说,“再这样下去,我会怀疑你会整个人都受伤。第一次是受伤手腕这样的小部位,第二次是胳膊这样的大部位,最后肯定就是全身了,你好好地挨着吧。”
林知郎故意说这些招人嫌的话,现在正是刷恶感的好时机!
想着,林知郎就坐在严雁的身旁,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严雁,“你真是够傻的,我明明那么地不喜欢你,厌恶你,你还如此愚蠢地为了证明对我的爱,而做这些,真是傻啊,完全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可话还没有说完,林知郎就被严雁给捞进怀里,然后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一通。
这样的事情,让林知郎意识到,他如果要嘲讽,必须得距离严雁五米远。
因此,当林知郎第二次嘲讽严雁,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严雁时,林知郎距离严雁有五米远,他在特别远的地方看着严雁,“你真是蠢啊,像你这样的家伙,真是蠢透了。”
林知郎知道,自己这样恶劣的语气,绝对会让严雁不喜。
果然,严雁下意识蹙眉,眼底不喜,甚至还朝林知郎挥了挥手。
林知郎自然是不肯去,他只是抱臂,冷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还像以前没有受伤的你一样吗?放心,趁你生病时,我会将你家产给掏空,让你回去时,一无所有。”
林知郎这样说着,心里头的小人就忍不住捶地大笑起来。
他就是要这样尽情地说这些无情话,然而,在林知郎没有预料到的时候,腰突然被抱住了,然后抵到墙上狠狠地被吻了。
被吻了个遍后,林知郎表示:还是安分点吧。
然而……转眼林知郎就开始继续作死,这次林知郎距离严雁特别远了,他手里持着大喇叭,“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会不得好死的!你都受伤成这样了,还敢吻我!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林知郎为了让严雁恨上自己,厌恶自己,可是专门去阅读了许多骂人的话,学习了一番,认真地练习了一番。
然而,当真正说出了口的话,林知郎过来过去,却只有那几句恶毒的话,更恶毒的,完全说不出口。
“……你过来点,别站在门口。”严雁看着站在远处朝自己骂的林知郎,说了下,“你站得太远,我听不清。”
“不用,我把喇叭的声音调大,你就听得见了。”林知郎把喇叭的声音给调大了,“你这人总是这样,总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这次中枪了,我就会怜悯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冷血的人,我完全不喜欢你啊。”
严雁看了眼林知郎,然后就下床朝林知郎走了过去。
见严雁走过来,林知郎则是冷笑了下,“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以为我在面对你时,我就不敢再说那些话?”
系统表示:如果宿主你说这些话时,你整个人没有往后退就好了。
现在的局面就是,严雁朝林知郎靠近两步,林知郎就朝后退两步,完全就是坚决与严雁保持距离的样子。
见林知郎这样,严雁就说,“你就算说这些,我也不会厌恶,讨厌你的。”
“……为什么?”林知郎完全不解自己是那儿做错了,他想了很久,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有那里做错了。
他瞬间当机立断地朝严雁说,“是吗?你就为你现在所说的话后悔吧,日后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令人厌恶的人了。”林知郎这样说着,就一个人出门去了。
他离开医院后,他就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凝望着天空,他感觉到心情很……,“现在正是适合睡觉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