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一本正经道:“是我不做衣裳换的钱。”
大宝点头道:“二宝可真厉害。”
眼看二宝笑得见牙不见眼,田筝突然很忧心,他们夫妻俩这样教导儿子真的好吗?这可靠吗?
晚上时,田筝就把自己的忧虑与魏小郎说了,魏小郎安抚道:“媳妇儿,你家相公啥时候做过不靠谱的事儿?”
田筝白了他一眼,这种自恋得意的傻样,果然儿子是遗传自他,田筝摊手道:“那你管吧,我可只会生不会教孩子。”
魏小郎暧昧的瞄了一眼她生产后丰盈不少愈发诱人的身子,然后笑道:“那你只管生吧,生多少都由你家相公来教导好了。”
田筝今年又生了个儿子,三宝才五个月大,夫妻俩一直把大宝二宝带在身边,这会儿有了三宝,田筝就有些心力不济了。
公公婆婆不放心,便在家里挑了两个仆人上船照顾两个小男孩,田筝也没有拒绝,平日里两个孩子摔摔打打的一直很健康,那两个仆人照顾得很尽心,的确在田筝照顾不到时帮忙分摊了不少事。
此时行船已经在回程,估摸着不到半月就能靠近港口了,今次停靠的港口处在锦城市,此地离着金洲市附近。
田筝就很想回一趟泰和县。
成亲几年来,他们也只回了一次鸭头源,久未见到爹娘姐姐弟弟,还有爷爷奶奶他们,田筝怎么能不想念?
大宝二宝兄弟俩老老实实的上床睡觉了,魏小郎回了房,他爬上床把睡熟的三儿子移开放在旁边的小床上,一把就按住了田筝,将人压在身下,他笑着道:“儿子们好烦啊!筝筝,咱们现在试试能不能种个闺女出来?”
说到生儿生女的问题,魏小郎真是一把辛酸泪无处使,当初媳妇儿怀大宝二宝时,田筝嫌弃他整天对着肚子喊闺女不好,于是三宝在肚子里那会儿,魏小郎就顺势改口喊儿子了,结果生下来时,一看:哟,没喊错还真是个儿子。
虽然儿子也很好啦,可每天被小孩子们吵吵闹闹的,魏小郎与田筝两个人都想有个贴心小棉袄了。
身体复原的很不错,田筝伸出手揽住丈夫的腰身,稍微张开了腿就把他迎了进去,可能时日久了的原因,夫妻俩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幽暗的灯光下,拥着身下娇俏的媳妇儿,魏小郎时常会生出一种自己会腻死在她身上的错觉。
这种感觉并不仅仅是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占得比重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的满足感。若要找个词句精准的描述出来,魏小郎觉得翻遍词典也形容不了罢。
总之,最得意便是他如此喜爱的人儿,她也那般喜欢他,他们有了自己的家,有属于两人的孩子,不需分离,一辈子也要和和美美在一起。
田筝感觉到丈夫突然恍惚了一阵,便趁机调皮的爬到他身上,羞涩但故意恼怒道:“还要不要生闺女了!”
魏小郎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道:“今天我把生闺女的大任交给我家筝筝啦,你可得努力才是。”
半响完事后,田筝就沉沉的睡去了。
魏小郎把三宝抱上床后,才闭眼睡去。
三宝这孩子睡觉不老实,才丁点大的毛孩子就爱踢被子,一张床到处滚,明明晚上放在床头,第二天要在床尾才找到人。
即使单独给他弄了张小床睡,三宝有一次竟然自己爬出了床,跑到地上睡了。
生怕他再掉到地下,魏小郎与田筝两个人只能把三宝放在床中间,这样隔在两个大人中心,夫妻俩可以随时注意着。
半夜间,田筝听到一阵婴儿哭啼声,睡得正香呢她实在不想起来,便伸出腿踢踢魏小郎的脚,喃喃道:“小郎哥,你儿子饿了。”
魏小郎睡得正熟呢,一听儿子饿了,猛地爬起来,把三宝整个人抱起来后,醒悟道:“可是奶不在我这儿啊。”
田筝因他那叫声,终于撑开了眼皮子,动手解开一边的衣裳,露出半边胸|脯,然后道:“让他过来吃。”
想想又道:“吃完记得给他把尿啊。”
见她是真不愿意起来了,魏小郎只能把儿子抱过去,三宝闻到奶香味,很熟练的含住就闷头吃起来。
魏小郎见此情景,突然想起来以前田筝家喂养的那只大母猪也是这样奶孩子的,将媳妇与猪相提并论,一时间他心中着实复杂。
估摸着是第一次被媳妇儿豪放的作为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