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之间就苏了一把真是穿越女的命运啊。
李薇正自得意,四爷放下茶碗坐过来,手放她腰上揉了一把道:“别折腾自己了,你这样爷又没嫌弃?以前生完二格格和弘昐时不也这样吗?过几个月就消了。”
看她在那里跳得那么累他就心疼,何必呢?
李薇想争取一下体育锻炼的权利,不等她开口,四爷又想了一招:“要不等开chūn了,爷带你去庄子上骑马好不好?”
李薇:“好啊,可是……”可是跳个绳也不费事啊。
窗户飘来了雪花,映着漆黑的天幕,鹅毛般的大雪片子静静的落下,一会儿就在地上盖了一层。
二格格和三阿哥都被奶娘嬷嬷们领回了屋,院子里安静下来。玉瓶进来把轻轻把窗户合上,静悄悄躲到外屋去。
就着妆台上的烛光,李薇瑟缩的用被子遮住自己,四爷坐在她背后,见她顾前不顾后的露出光滑的背,忍不住伏上去咬了一口。
色如腻脂,暖如美玉。
外屋,玉瓶和玉朝守着小茶炉暖手,听到房里主子小声着急的说:“别握……别握!呀!喷出来了啦!”
四爷低沉的笑着,跟着就是一片寂静。
玉朝伸长脖子偏头竖起耳朵细听,被玉瓶一把瓜子皮扔到身上,她偷笑着躲开,再不敢了。
屋里,李薇咬紧被角一抽一抽的急促呼吸,四爷趴在她身上一边提气一边还有心qíng逗她:“有诗云如卧云端……爷如今就卧在云彩上呢……”
李薇:“唔……!!”
第二天,她暗恨道,说什么现在这样正好,压着舒服,舒服你个鸟啊!!
另一边,玉瓶和玉朝正在拆昨天四爷和主子用过的被褥,趁着今天天气好,太阳大,擦洗烘gān还来得及。
拆掉被褥的面,里面的棉花倒没浸上什么。玉朝看被面上一大片一大片的东西,嘻笑道:“也不知道弄上的是什么?”
玉瓶不理她,只顾自己拆被面,淡淡道:“我瞧你是chūn心动了,怎么?想攀高枝了?”
玉朝脸一僵,转头就要冲玉瓶发火,可看玉瓶那冷冷淡淡的样子,她嘴里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
玉瓶拆完把面和里分开,把棉花里子给叠起来,一边下榻穿鞋,一边道:“你要想攀高枝,出了东小院随你怎么使劲都行,在这里就歇了这个心思吧。别瞧咱们主子好像一点脾气没有,她的眼里……不揉沙子。”
说完她就抱着要洗的被褥面出去了。
留下玉朝坐在屋里,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自言自语道:“别当我傻……有主子在,主子爷才瞧不见别人呢。”
说完她腾的从榻上跳下来,蹬上鞋快步出屋,在茶房找到玉瓶,她正拿烧酒轻轻喷在有污渍的被面上。
玉朝过去帮她压着被面,小声道:“我不傻,你也别当我是傻子。主子爷是好,可那是对咱们主子好。东小院外晾着的人还少吗?我就是有这个心,也要有这个胆啊。又不是天仙……主子爷知道我敢有这个心,肯定立刻就能叫苏培盛处置了我,都不必叫主子知道的……”
四爷在外位高权重,在东小院里温柔体贴,待主子恩宠有加。她又不是个木头,怎么可能不动心?
可她既然成了主子的奴婢,这辈子都是主子的奴婢。要是她胆敢背主,四爷必定厌恶她到底,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说句不客气的,她真没托生个天仙样子,想勾引也没那本事啊。
玉朝不蠢,她再动心,想想自己就心凉了。只是玉瓶眼太尖看出来了而已。
她坦白完了,见玉瓶没事人一样又觉得不平,刺她道:“你只会说我,你在主子跟前侍候了也十年了,怎么不见你想想自己的前程?”
玉瓶含着一口烧酒细细的喷出雾花来,喷完一抹下巴,冷笑道:“什么前程?”
玉朝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没嫁人吗?守在主子身边……难不成你还真是个忠心的?”
玉瓶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扔回去,道:“嫁人gān什么?侍候丈夫孩子公公婆婆小叔子小姑子?都是侍候人,我为什么不侍候主子、小主子,要去侍候一群奴才?”
玉朝真被她这话给吓呆了。
玉瓶继续喷烧酒,喷完再拿细棉布平整的铺在被面上,拿一个铜滚子,里面装上烧红的炭,轻轻的从细棉布上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