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爹没接话,继续细心的擦着烟枪,乐呵呵道:“明儿我带着这根烟枪去,叫大伙儿也长长见识,真有用金子抽烟的。”
宋母白了他一眼,倒也没说话,坐在一旁,拿起chuáng上的小衣裳一件件叠起来,这是她给小孙子做的衣裳,正好瞧瞧适不适合她小孙子穿。
宋老爹慢悠悠的问:“良辰睡了?”
“子恒媳妇早哄他睡了。”
宋老爹点点头,没再说话,宋母想起方才在儿子屋里瞧见的那一幕,不由放下手中的衣裳,抿唇晓笑了:“他爷,你猜我方才瞧见了什么?”
“你瞧见了什么?”宋老爹兴致缺缺。
宋母却八卦热qíng高涨,笑眯眯的道:“我瞧着子恒黏他媳妇呢,这小两口也不知学谁的,孩子都这般大了,竟还跟新婚燕尔似的,我瞧着这样下去,离老大媳妇说的也不远了。”
宋老爹想了想老大媳妇说过什么,而后脸上几乎笑出一朵花:“若能都像良辰这般就好了。”
“可不像良辰么,他们夫妻俩都聪明呢!”
宋母笑了会儿,忍不住又有些忐忑:“他爷,你说子恒都外放了,那个京里的什么小姐,不会在纠缠不放了罢?”
宋老爹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摇头:“不好说,大家闺秀能做得这般出格,也不知道她放弃了没。”
宋母不由叹气:“咱们子恒虽好,可他跟媳妇好生生的,孩子都这般大,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兴纳妾什么的,家和万事兴,真不知那小姐凑哪门子热闹。”
“甭管那家小姐放不放弃,反正子恒的皮得给咱们绷紧了,他媳妇这般好的人,若敢做对不起子恒媳妇的事,他老子我头一个饶不了他!”
宋子恒没想到他爹是真的准备分分钟揍他了。
灶上的人送上几大桶热水来,屋子隔壁便是澡房,有一个超大的浴桶,小绿盯着人将水放好,这才来屋外请示:“小姐,水好了。”
苏婉正准备收拾衣裳,冷不丁被宋子恒从后头抱住了腰,脸贴在她背上,暗示意味十足的问:“一起吗?”
“别闹,明儿你还得早起。”
宋子恒埋在苏婉脖子里,轻轻啃着她的锁骨:“娘子就不想我?”
“日夜相对,有甚么好想……”苏婉的话还没说完,耳垂又被轻轻舔了一下,这是她的敏感之处,忍不住浑身一颤,宋子恒轻笑:“要不要我替娘子搓背?”
苏婉抿唇:“只许搓背。”
宋子恒应是应了,但这个时候能守住承诺的,就不是男人了,热qíng如火的拉着苏婉在浴桶里就来了一发。
宋子恒在路上这段日子委实是憋的狠了,因着路途颠簸,条件艰苦,途径都是陌生的地儿,担心宋良辰会怕,认生,导致夜里睡不好,这阵子他们夫妻都带着宋良辰睡。
有了一个大电灯泡,夫妻生活便有些不那么方便了,一来怕被小孩不小心学了去,二来也是在外头,各种不方便,素了这般家,到了自个儿家,宋子恒再不能忍了。
爆发的男人有些可怕,在浴桶里做了近半个时辰,前戏十足,苏婉感觉宋子恒今夜就像狗,将她整个人舔了遍,从头到脚趾头,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还没进入,她已经昏昏沉沉,除了只会攀附在他身上喘息呻吟,已经不知外事了。
从浴桶出来时,苏婉已经累得穿不上衣裳,宋子恒给她擦gān净了湿漉漉的身子,披上里衣,搂着她回了屋。
回屋子里,又来了一发,宋子恒热qíng如火,将苏婉压在小小的软塌上,平日只够睡一个人,两人紧紧叠在一起,眼前一片漆黑,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苏婉的唇,贴上去,吮吸,舔舐,新一轮大战又开始了。
************************************************************
也不知道究竟被折腾了多久,苏婉感觉睡过去时,chuáng都是摇晃的,一整夜似梦非梦,睡得并不安稳,耳边还隐隐约约听见宋良辰软糯糯的小奶音。
“娘怎么没醒?”
“嘘,爹带你去男人才去的地儿,把你娘吵醒就去不成了。”
宋良辰记仇是记仇,但他也有个被称之为非常大气的优点,只要让他报了的仇,他就不会耿耿于怀了。
小家伙昨夜,他爹被揍了,大仇得报,爹揍他和当众瞪他这事自然翻篇了,父子俩于是又和好如初,此时听到宋子恒这般说,宋良辰果然不吭声了,大眼睛闪呀闪,乖乖的任由宋子恒替他穿衣裳,还时不时提醒他“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