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哑,微微喘气。
昨夜他便放过了她,今夜又是差最后一步。总这样下去,他会憋出内伤。可不教这丫头明白,到底什么才是夫妻同房,恐怕她还是会不停地来招惹他。
若澄心里是害怕的,因为那东西真的大得惊人,她无法确定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可他们已经是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之事。让他一直憋着,怕伤了他的身体。她侧过身,温柔地抱住朱翊深的肩膀,坚定地说道:“我不怕。”
朱翊深的目光一沉,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你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若澄点了点头,垂下眼睫:“我想完全属于你。”
她无法确定他的心意,怕他不喜欢自己,心里没有安全感。也许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没有理由再躲着她了。为此,她愿意承受一切。
朱翊深凝视她片刻,手扶着她的腰。她都已经如此说了,他再不付诸行动,就枉为男人了。
……
李怀恩看到今夜朱翊深不去北院,心里本来也是觉得不妥。后来若澄来了,他以为王爷就会乖乖地跟她走,没想到过了半响,两人都没有出来。他走进屋子里,想探探情况,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哭泣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就连他这个去了势的人,都听得脸红心跳。
内室里传出朱翊深哑着嗓子的声音:“敢来招惹我,这几下就受不住了?”
“好痛……你出去……唔……”女人哭泣的声音,格外柔媚入骨。
李怀恩不敢再听,连忙低着头出去,关上了大门。素云和碧云看到他的模样,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李怀恩讳莫如深。自从晋王府建府以来,留园一直都是王爷一个人独居,从来没有让女人留下来过夜。看来今夜,这个规矩也要被打破了。
素云在宸妃身边伺候过,很快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虽说这是早晚的,可看王爷昨夜的样子,还以为要忍一段时间。没想到才一日就忍不住了。
她将素云拉到身边:“你去北院拿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拿些宫里准备的药膏过来。”
碧云不解地望着她,她也没有多说,只轻推了她的后背一下:“快去。”
……
若澄躺在床上,手抓着床头的围屏,一直被撞击着,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起初他废了好大的劲才进去,撑得她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她痛得浑身发抖,腰被他扶住,躲也没办法躲。
她望着床边烧的蜡烛,视野模糊,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逐渐被麻木取代,她总算觉得舒服一些了。
原来他当真是怜惜她,昨夜才没有要她的。今日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不得不承受他。她的双腿撑得酸疼,下身肿胀,也不知道还要这样多久。
终于,朱翊深俯下身抱紧她,闷哼一声,释放出去。
若澄绷紧的身体松软下来,在他怀里低泣,伸手推他,不要他抱。
朱翊深亲吻她汗湿的额头,低哑着声音道:“听话些。”其实他完全没满足,但她是第一次,恐怕不能再承受了。
若澄吓了一跳,僵在那里,果然不敢再动。
朱翊深还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如此多的满足和愉悦。她的身体就像这世上最精美的玉器,无一处不是上天的精雕细琢,除却还是稚嫩了些,但已足够让男人疯狂。整个过程的反应都十分生涩,完全没有要讨好他的意思,反而一直想逃,正是这样大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若不是她初经人事,他想着手下留情,绝不会一次就结束。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同样强大得可怕。
“还疼吗?”他摸着她身下问道。
若澄的身体缩了一下,头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说道:“疼啊。都是你欺负我。”
他低笑,胸腔微微震动,将她搂得更紧:“小丫头,恶人先告状。”
若澄觉得很累,眯着眼睛,只记得他把自己抱进了净室,清洗了一下,然后又抱回床上。之后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了,沉入了香甜的梦境里。入梦前她想,自己以前都是瞎操心了。这个人那方面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也不知道当初兰夫人是怎么逃离他魔爪的。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一夜无梦。
若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忽然嘴唇上温热,头顶有个低沉的男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