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洋的同事沈意意也都基本见过了,设计院里,男生居多,女生较少。向洋虽然要经常跑工地,可是沈意意想过去工地也不可能有什么美女,还不一样是大老爷们居多,她心下直乐:男人的职业很重要,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渐渐地,向洋却又不大乐意带沈意意去参加聚会了,沈意意不解:怎么还没几天我就成黄脸婆带不出去了?向洋被逼急了才说,“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全看着你流口水,气死我了,再也不让你去。”
沈意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亲了亲向洋,“可是,偶尔还是要带我去的,我也得宣示一下我对你的所有权啊,免得别的女人虎视眈眈。”
英华中学的男生们也不是瞎子,这样的沈意意当然在学校里也是极受男生欢迎的,还好沈意意根本不可能看不上这些小屁孩,有所表示的人向来都是被她一掌拍飞,向洋才稍稍放心一些。有一回有封情书沈意意看完后忘了仍,被她随手放包里被向洋看到了,从此勒令今后情书全都不许拆就必须毁尸灭迹。
沈意意不由心中暗笑:老大,你莫不是气糊涂了?不拆开,我怎么知道是情书还是正常信件啊?
当然,她很懂得照顾向洋的面子,她懂得怎么哄他,“傻瓜,我是你的,从上到下都是。”
然后拉着向洋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摸到身上,这样还叫他怎么生气?
当然他也会嘀咕,“你现在还不算全是我的……”
两个人在一起时难免会腻腻歪歪,可是还没最后成其好事,有时候沈意意比向洋还不耐烦,经常会说,“要不干脆就今天吧,免得我想起来就心烦,老记着还有一件痛苦的事情待办,象小时候生病要打针,还没打之前的一整天心情都很差,干脆那一针打完了,痛过就算,反而可以安下心。”惹得向洋忍不住失笑,“有你这么急色的吗?”
“这叫急色吗?!这叫急色吗?!”沈意意不依了。
“好好好,这不叫急色,这叫痛色,有那么痛苦吗?”向洋心中不由得要疑惑前世沈意意的第一个男人李维坚,到底有多菜啊?以至于给沈意意留下这么不美好的印象,想到这个就这么堵心?
沈意意心道:你又没试过,你当然不知道啦。想起一个段子说――有一人唱:“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另一人问:“噢,他进去了?弄疼你了?”
前世的李维坚,确实是伤她的身又伤她的心,沈意意看了看向洋,今后,他会伤我的心吗?除了天又有谁会知道呢?
向洋和沈意意之间不能做最爱做的事,完全不象有些人是故意为了等待某个重要的日子举办一个隆重的个捅膜仪式。
如果不是因为程苏的身体还小,怕不太适合,早就成其好事了。可是除了最后那一关,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
沈意意一向觉得那些什么都做过而尚未捅膜的处女是相当可笑的,想证明什么呢?证明她贞洁?如果真的贞洁那就什么都不该做。
她称之为形式上的处女:男人爱捅,我就满留着给你捅吧。如果下一任男人知道这个女人虽然那层膜还在,其实和前任男人什么都做过了,不知道有何感想?他捅的时候还会爽吗?真是未必.这和重整处女膜完全没有两样,都是为了应付男人的处女执念之举――你爱捅,我就弄一层来给你捅好了。
无论多发愁,这个被沈意意称之为“耶苏受难日”的一天总还是会到来的。
从向洋回国后,两人还从没机会一起过夜,向洋曾对沈意意说“无论如何,第一次总得要挑一个你可以出外过夜的时候吧?可以让我整晚抱着你。”
沈意意腹诽:整晚抱着我?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腹诽归腹诽,十七岁的某一个周末,程爸程妈正好都出差,她可以瞒天过海出外过夜时,还是很高兴地提前告诉了向洋,“明天可以打针了。”
向洋先愣了一下,接着不禁哈哈大笑,这个鬼意意,什么打针啊?不过想一想,又确实是打针,忍住笑说,“我会好好安排的,你就乖乖等着明天我给你打针吧。”
第二天下午沈意意放学时,向洋早已来等着接她。
向洋站在校门口不远处,眼光在一群群穿着同款校服的女生里寻找意意……
呵,找到了,他的意意是如此的出色,即使是在穿着同样衣服的女孩子中依然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可以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