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东西!”南宫慕开始挠祝小希的咯吱窝。
祝小希最怕痒了,所以连忙求饶:“好了好了。你的已经说出来了,不灵也就不灵吧!我没说,还可以奏效,岂不很好。”
南宫慕将祝小希抱进怀中,然后抬头仰望着天际:“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是我的,就算老天也夺不走!”
祝小希的唇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第二天并没有如常举行大赛,而是开了个外宴。皇上和皇后坐在正中间,其余皇子和大臣一字排开,竟然形成了一条平行线。每个男人都带着家眷,当然单身的除外。
南宫锦下令,让七位皇子的家眷每人表演一个节目,以供怡情。其实,每天大赛的时候都有这个过程,可是南宫慕却没有告诉祝小希。
先是太子妃,丝毫没有扭捏之态。从容的起身,然后款步走至场中央。朝南宫锦福了福身,然后说道:“前些天,儿臣刚学了一套剑法。不如就临场发挥,娱乐一下大家也好。”
祝小希开始佩服起对方的得体举止了。从容大方,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之秀。太子妃看上去二十多岁,却仍然保持着姣好的容貌和身材。似乎早有准备,所以今日穿了一身银色的练功装。
剑势没有丝毫戾气,却有种女人的温婉。仔细看去,倒不像是剑法,而是跳舞一般。不过女人的腰极其柔软,每招每势都发挥的恰到好处,一场下来,大汗淋漓。可却让人看到舒畅。
“儿臣献丑了。”太子妃舞毕后,朝南宫锦拱拳道。
鼓掌声四起,南宫锦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不错不错,比去年那扇子舞好多了。”
太子妃过后,便是越王妃了。越王妃,祝小希在越王府见过一次,也是拜他所赐,她才逃遁而走的。
今日的越王妃身着一袭海贝色仙鹤腾云裙衫,腰间系有网络状流苏,头梳飞仙髻,银质雀钗各插两鬓。行走间,如风扶柳,微笑间,如水芙蓉。
“儿臣特别喜欢琴声,所以一直钟爱于练琴。前些日,刚刚自编了一套曲目,今日谈来也请父皇和母后为儿臣指点指点。”越王妃微露贝齿,说话间眉目羞涩。
祝小希睁大了瞳孔,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越王妃吗?怎么在皇上面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表现的跟个乖乖女似的。
越王妃一曲抚毕,全场哗然,叫好声此起彼伏。
“好好。香婉不仅姿色过人,就连才艺都能到这般境地,着实不易啊!”南宫锦夸奖道。眸中带着欣赏。
接下来,便是四王爷的王妃,等轮到南宫慕的时候。祝小希偷偷瞄了瞄南宫慕,然后低声说道:“我什么都不会。”她就会吃喝玩。
南宫慕也没打算让祝小希上,生怕她惹出是非来,所以便拍了拍对方的手,将目光移向秦柳:“柳儿,你上去表演一下吧。”
秦柳也不推辞。这种场合,根本不是忸怩就能逃得过的,再说,她的出场也代表着王爷的脸面,所以不能含糊。
秦柳一身宝石蓝色云雁细锦裙,头梳百合髻,一绺小辫扶额而过。模样堪比西子胜三分。
“儿臣并无特别擅长的,不过平日里稍懂书画罢了。今日就献丑送上一舞,舞动江山献给父皇。”秦柳说完,五个丫鬟便走上前来。一个丫鬟端着笔墨纸砚,另外四个托着一张巨大的白纸。
突然琴声想起,秦柳执起毛笔,一边跳着舞一边在身后的绘画着,一会儿侧画,一会儿倒画,倒把人的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一曲舞毕,刚好画也完成。四个侍女将画舒展举起,一副宏伟江山便尽入画中。
南宫锦激动的都站了起来。迈下台阶,然后走至场中,细细看着画中物,连连点头称赞:“妙啊!这画仿如真物般,朕此时就好像置身于这壮丽的景观中。”
其余大臣和皇子也都随声附和:“果然世上罕见啊。”
“这副画应当起一个什么名字好呢?”南宫锦蹙眉沉思着。
“回父皇,不如叫千秋万代好了。”祝小希也很激动,她一直以为秦柳只是个病秧子,会读几本书罢了,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真才实学,让她都不得不佩服了。
南宫锦眉头皱的更加厉害,转头看向祝小希,他不解地问道:“为何是千秋万代?这画中可只有山河,哪儿来的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