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_作者:姜久久(424)

2019-11-01 姜久久

    “夫君。”她犹如在海浪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被抛入云端的那一刻,她小声尖叫起来,指甲嵌入谢怀琛的背上。
    谢怀琛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看她满脸酡红,眼神迷离,口中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她遍体生温,他掌心游离过的地方濡湿一片。
    “晚晚,想我了没?”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舍不得离开她。
    陆晚晚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点点头,嗯了声:“想你。”
    谢怀琛勾起嘴角,笑了笑,身子往前一送,陆晚晚浑身轻轻颤栗了一阵,失声叫了出来。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问:“怎么想我的?”
    陆晚晚被吻得满面羞红,想推开他:“你混账。”
    谢怀琛松开她,两人分离的刹那,陆晚晚心底微有失落。
    “晚晚,你累吗?”谢怀琛问她。
    陆晚晚轻声说:“我还好。”
    半个时辰后,她还在为自己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谢怀琛扶着她的腰坐起来。
    廊外檐下的风灯底下挂着穗子,在风中撞在一起,轻轻响着。夜灯的光芒从窗棂里洒进来,映得屋内光线柔和。
    微光下,陆晚晚披散着头发,犹如在海浪中起伏,美艳似志怪里勾人魂魄的狐妖。
    良久,屋内的动静息了下去。
    陆晚晚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窝在谢怀琛的臂弯里,手脚都累软了。
    谢怀琛准备了药膏,顺着被子滑下去,给她上药。
    陆晚晚挨上枕头没多久便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听到了外头磅礴的风雪声。
    风雪声音极大。
    她想到厢房里中毒的那个女子,想要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枕着谢怀琛的胳膊,他紧紧环着她的腰,两人肌肤相贴,腰间发起了热。
    她一动,他就惊醒了,眼神精锐,醒得很快。
    这次出征改变了他,他变得更加警惕。
    “吵到你了?”陆晚晚小声问他。
    谢怀琛道:“无妨,我也要起了,明日便过年了,今日我们去办些年货。”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和以往都不一样,谢怀琛很重视。
    陆晚晚直点头,笑说:“我去隔壁看看,用了早膳我们就出门。”
    两人刚起来,谢染便来找谢怀琛,军营来了信报等他处理。
    谢怀琛去了书房,陆晚晚去后院探望裴翊修和他母亲。
    她披了厚厚的大氅,碰了个汤婆子往厢房走。
    刚走到月门外,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小孩的尖叫。
    远远望去,裴翊修手中比划着一把小小的匕首,眼神又凶又饿,好似一头发怒的豹子,螳臂挡在门前,恶狠狠地对面前的人说:“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谁。”    宓兰和裴翊修面对面站着, 满脸堆笑哄他:“修儿乖,快过来。你母亲害了病,很危险,如果不隔离开, 你也会染病,很危险的。”
    说罢, 她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去。
    小厮们抬了担架, 直往屋里冲。
    裴翊修嘶声力竭地喊着,不停地挥舞手中的匕首:“走开,你们走开,不许碰我娘亲。”
    说话间,他的眼泪洪水般迸发出来。但他小小的手在一堆大人面前, 什么也不算,他被一个小厮抱起来。
    “不许动我娘。”他声音都嘶哑了。
    陆晚晚听到他的哭喊声, 心都揪到了一起。
    “住手。”她转身走出去,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裴翊修一见她来, 忙挣脱开小厮的怀抱,跳到地上,奔向陆晚晚,一头扎进她怀里, 哭着说:“你救救我母亲,他们要害死她。”
    “修儿,乖, 听话。”宓兰巧笑嫣然,走到陆晚晚身旁,说:“这位是父亲的贵客,你不要打扰她。”
    话毕,又向陆晚晚赔不是道:“公主,幼儿顽劣,打扰你了。修儿的娘害了鼠疫,传染性极强,您是金枝玉体,若有何闪失,我们玩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