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_作者:姜久久(436)

2019-11-01 姜久久

    陆晚晚仅是面红耳赤地顿了下,便认真而又专注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发誓,等他能动了,一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陆晚晚在谢怀琛的身体上认认真真研究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由于她是以研究学习的态度在看,自觉心怀坦荡,倒没什么。但有的人却羞愧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大半个时辰后,陆晚晚将谢怀琛从头到脚,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捏的不能捏的,全都看了个遍,捏了个遍。她卷上白先生给的穴位图,轻锤了锤酸痛的腰,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摸到谢怀琛颈后,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白先生说这样施针药效最多有两个小时,中途拔针后要不了多久对方便会苏醒。
    她坐在床沿,俯下身抱着他,嘴甜如蜜地说:“夫君,你最好了。”
    心如死灰的谢将军盯着粉红的帷帐,忽然像一头睡醒了的狮子,翻身坐起来,伸手灭了床头的夜灯,另一只手则将陆晚晚压回床上。
    动作流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陆晚晚跌进软乎乎的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裂帛之音。
    “夫……夫……君。”她颤抖开口,不知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谢将军充耳不闻,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低首咬牙切齿地啃陆晚晚的耳垂:“你探究够了,该我了。”
    这一夜,陆晚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狼似虎。
    跟今夜落在她身上的狂风暴雨比起来,以前那都是他怜香惜玉!
    到了后半夜,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个面团。
    谢怀琛一手搂着她,听她伏在自己胸膛低声喘息,才觉着这屈辱的一夜自己总算扳回几成了。
    次日一早,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屋里了,枕边空荡荡的。
    她刚坐起来,便觉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两人风卷残云似的,她脸颊都烫得厉害,托人去白先生那里说了声,白日自己在院内背书。
    没多久徐笑春来了,她满面愁容,对着五颜六色的线团一筹莫展。
    “嫂子,你会打络子吗?”她来请教陆晚晚。
    陆晚晚见她好不容易对针织女红上了心,以为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身寻了个丫鬟教她。
    学了一会儿,她便回来教徐笑春。
    她动作放得极缓,徐笑春看了两遍就会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徐笑春夸她,又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要给哥哥打络子?”
    陆晚晚摇头:“我给他打络子做什么?”
    “上元节快到了,你不给他准备礼物吗?”徐笑春说。
    陆晚晚笑道:“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当然有准备。”
    她给谢怀琛准备了惊喜的小礼物,前几日就做好了,一直藏着没给他知道。
    “你的络子是打给谁的?”陆晚晚忽的想到,问她道。
    徐笑春脸上还有点羞怯,低声道:“还能有谁?”
    “那个陆越?”
    徐笑春低垂着头,不说话了,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是害羞了。
    陆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她,问:“沈寂是忠勇侯府世子,陆越只是他麾下的一名小将,你不同意沈寂,反倒同意陆越,你不会觉得他地位低下吗?”
    “你嫁给哥哥时他还是刚受刑的重犯,你可嫌弃过他?”徐笑春反问。
    “我说你,你却说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陆晚晚又问:“那你不嫌陆越是病秧子吗?”
    徐笑春争辩道:“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陆晚晚心叹,不知徐笑春知道沈寂那病秧子就是她口中无比厉害的陆越,会是如何反应?
    徐笑春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轻晃了下,撒娇道:“嫂子,你得帮我。我上元节便去安州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