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_作者:姜久久(594)

2019-11-01 姜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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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侯夫人御夫指南》公公和婆婆的沙雕爱情之路了解一下。
    皇帝不仁,谢侯爷和沈侯爷密谋干大事。
    为了互表真诚,谢侯爷提出让自家的独生子娶沈侯爷的独生女。
    成了一家人,就不怕对方别有用心。
    谢允川抵死不从:想让我娶沈在歌那个泼妇,除非世上女人死绝了!
    沈在歌坚决不肯:要让我嫁谢允川那浪荡子,除非世上没有了男人!
    谢侯爷、沈侯爷:你们为什么这么大仇?
    谢允川:没仇,我有我的白月光。
    沈在歌:没仇,我有我的朱砂痣。
    俩老头气得拿刀抹脖子:“儿啊/闺女,大局为重啊。”
    婚后。
    谢允川悲愤地把匕首抵在脖子上:沈在歌,你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沈在歌翻着白眼:呵呵。
    半年之后。
    沈在歌睡得正沉,忽然被人一挤。
    谢允川腆着脸:媳妇,让我挤挤~
    ————
    十岁那年,书院来了个小师弟。
    小师弟生得就跟瓷娃娃似的,小巧又可爱。
    谢允川爱不释手,将瓷娃娃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可瓷娃娃却避他唯恐不及。
    谢允川很受伤。
    ——直到春雷乍响。
    夜半谢允川睡得正香,一只小手勾了勾他的胳膊。
    那个小小的瓷娃娃软软糯糯地说:“师兄,我怕~”
    瓷娃娃不仅小巧可爱,还温软香甜。
    谢允川把瓷娃娃搂进怀里,柔声安抚:“不要怕,我在呢。”
    本文又名《那些年挤过别人的被窝都是要还的》
    这是一对沙雕冤家,嫁/娶了白月光/朱砂痣的故事。    三月三, 桃花开。
    京城出了桩离奇的案子,太后上城南护国寺上香祈福的时候, 在满山满谷侍卫的守护下, 刚刚登上金轮光顶, 玄袍鼓风,竟如玄鸟一般,振翅欲飞, 山间登时升起弥漫大雾。待雾薄,众人回过神来,金轮顶上的太后早已踪影全无。
    天子脚下, 皇城根边, 堂堂太后离奇失踪,哪怕是以德儒传名的皇帝也忍不住震怒, 年纪轻轻威仪稳重的脸上挂了几丝怒意。
    “太后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人去了哪里?”话到极处, 将手边的玉镇纸猛然一掷, “给朕去找。”
    兵部尚书战战兢兢膝行到殿门口,“臣遵旨。”
    皇帝突然又叫住他,“让许卿来见朕。”
    许卿, 许刺,当朝右相,皇帝最看重的朝臣。
    亥时月明,冷冰冰地挂在树梢,阿刺身上的金蟒官袍面上结了半层薄霜, 小心翼翼进了殿。皇帝宫中的地火龙燃得熊熊,混着龙涎香的香气让人昏昏欲睡,他在摞得老高的折子后面紧锁双眉,“阿刺,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干的?”
    阿刺不动声色,“回陛下,臣不知。”
    “哦?这天下,竟还有神武英断的许大人不知道的事?”
    阿刺点头,“当年老师送臣进宫的时候就曾说过,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去打听。”
    皇帝听罢,嘴角噙了一抹笑意,“那如果朕要你去打听呢?”
    阿刺一个响头磕在地上,“臣在所不辞。”
    皇帝搁下手中的许砂笔,自袖中抛出半块青玉,“见玉如见朕,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将太后找回。”
    “臣遵旨。”
    阿刺抬头望了一眼他,他浑身浴在暖黄的光泽下,身着明黄常服,负手而立,月光自窗外纠葛的枝叶间筛下,如在他的玄袍上用淡墨色描摹了千枝万叶。他的深情隐藏在淡月之后,望着案下规规矩矩站着的阿刺,目光微有闪烁,“朕和阿芍大婚在即,此事宜快不宜缓。”
    廊下起了风,殿中的烛影乱了两乱,阿刺一时梗在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干瘪瘪的几个字,“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