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妻管严_作者:姜久久(81)

2019-11-01 姜久久

    “这是什么地方?”陆晚晚问她。
    徐笑春拖着她的手臂:“跟我走就是了。”
    近了,陆晚晚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呼声,里面好像有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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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镇国公不知去了哪家府上,见人家公子哥学富五车,才识过人,回来后见自己整日赌钱作乐混日子的倒霉儿子,越看越不顺眼。
    于是给谢怀琛立了规矩——不许他再出门赌钱喝酒。
    要是家丁敢私自放他出去,一人五十大板伺候。
    这些家丁惜命得很,尽忠职守地盯着谢怀琛,愣是没让他踏出府门半步。
    镇国公有张良计,谢怀琛有过墙梯。
    不许他出门赌钱吃酒,他就命小厮去喊了褚怀、李远之上家里来玩。
    褚怀、李远之和谢怀琛是京城二世祖的三兄弟。
    平常进出赌场酒坊,形影不离。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谢怀琛,他俩思念得紧,听说他被关在家,立马背着书匣登门求见,装作来找谢怀琛读书习字。
    三人凑在一起,一合计,便在此处赌钱作乐,快哉快哉。
    陆晚晚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玩叶子牌,谢怀琛占了上风,赢了不少钱,心情颇好,扔了银子让谢染出去买酒。
    他去了半晌还没回来。
    徐笑春带着陆晚晚进来的时候,谢怀琛一个酒坛子扔过来:“怎么去这么久?”
    酒坛子针对陆晚晚的面门。
    徐笑春一个旋身,飞起一脚,又将壶踢了过去。
    谢怀琛坐庄,刚输了把大的,见“谢染”胆大包天敢还他一坛子,顿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谢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转头,看见门口光亮下立着的女子,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你们怎么来了?”
    “好啊你,竟然敢背着舅舅赌钱。”徐笑春指着他的脸:“还敢拿酒坛子砸晚姐姐,看我不告你去。”
    谢怀琛眼睛落在陆晚晚身上,愣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谢染。”
    陆晚晚眨了下眼睛,轻轻柔柔地说:“我知道。”
    褚怀催谢怀琛:“该你了,出牌。”
    谢怀琛牌一撂:“你们玩儿吧,我不玩儿了。”
    徐笑春忙劝他道:“别啊,褚二哥,李六哥都在,你扔下别人跑了,人家怎么玩儿啊。”
    “是啊,我们两个人还能玩牌不成?”
    徐笑春眨巴眨巴眼睛,求他:“表哥,别走,咱们一起玩好不好。”
    谢怀琛偏过头问陆晚晚:“你会玩儿叶子牌吗?”
    陆晚晚先是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只会一点。”
    为了让她尽快融入新的圈子,舅母教了她很多东西,叶子牌、打双陆、蹴鞠、冰嬉,她知道谢怀琛都是这方面的好手,还是谦虚一点好。
    “我教你。”谢怀琛马上有了兴致。
    徐怀春拖着她坐在谢怀琛下手。
    因有了姑娘家,谢怀琛又让人喊了几个丫鬟来伺候。
    李远之恰好把牌码好,说:“开始了啊。”
    谢怀琛把骰盅推到陆晚晚眼皮底下:“你来摇。”
    陆晚晚瞥了眼他面前压着的银票,不如另两位的多。
    “方才你输了?”她小声问。
    谢怀琛瞧着她的脸,说:“输的都是他们的。”
    陆晚晚彻底起了玩心,双手抱着骰盅,用力摇着。
    她会听音辩数,听着两枚骰子在骰盅里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就知道是几点。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阁楼里。
    半天,陆晚晚放下骰盅。
    开盅,谢怀琛的庄,分牌。
    自从陆晚晚来了之后,谢怀琛牌运特别顺,一连好几把,通杀全场。
    陆晚晚总是能准备无误喂他想要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