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杉：“嗯。”
…
小孩沉迷于二次元的世界无法自拔，整个周末都在画画中度过了。
周一的时候，明明竟然不是那么想去上班。
要不是有个大魔王等着砍自己的手，她才不想挣钱呢……搞抽奖多好玩……
明明今天要面试一个新的助理。
盖天走了之后，这个位置一直空着。明明不想找普通的助理了，她想找个低配版的CEO。
毕竟自己去了游戏公司之后，公司需要一个能承担日常管理的人。
来面试的人叫杨悦，难得的，是top2毕业的高材生，又在投行做过几年。
今年年初才回到左江市工作。
明明今天穿了职业裙装，三寸高跟鞋，衬托着小腿又细又长。
她化了淡妆，也搭配了一些首饰。
杨悦已经经过了人力的面试，第二轮就直接由她来面。
一见面，明明才发现杨悦穿的和自己如出一辙。也是过膝盖的职业裙装，不露脚趾的三寸高跟鞋。
仔细一看，来之前她也做过发型，脸上化了合体的淡妆。
明明一下子就对杨悦产生了好感，她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重视自己的应聘者了。
杨悦的言行举止也相当合体。
落落大方的打完招呼之后，杨悦从一个全新的文件夹里拿出来打印好的简历。
彩打铜版纸，标准大小。
简历上是正式字体。
杨悦开始做自我介绍。
她以前在投行是做合并业务的。
明明问了一些合并业务的相关知识，她也都能答得上来。
之后又问了一些做过的合并案例，和明明的经验也吻合。
她的问题在于之前没有做过食品专业。
明明：“你没有相关经验，我想问问你要如何才能胜任这份职位呢？”
杨悦：“我做过食品行业的调研，还做过两家食品公司的破产清算。”
接着她具体介绍了食品行业的相关问题，讲得头头是道。
明明越来越满意了。
“你做过管理职位吗？”
“如果你下达的指令下面人不执行怎么办？”
“如果出了紧急事情，而你又联系不到我，应该怎么办？”
“你以前出过疏忽和错误吗？都是什么错？”
明明问的专业，杨悦答得的也专业。谁能想到，一通面试竟然能让明明找到了穿书之前的感觉。
“最后你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
杨悦只问了一些企业文化相关的问题，总体没有出错的点。
这是一个受过职场专业训练的人。
眼看着到了午饭的时间，明明顺便邀请杨悦一起去吃饭。
明明还记得以前她参加投行面试的时候，经常一面就一天，连中午的午餐都要在公司的餐厅里解决。
共进午餐也是面试的一环。
两个人一边面试，一边聊天，也相互试探。
越聊越投机，到最后竟然问起了一些个人问题，明明知道这个不专业也不应该，可她实在太喜欢这个杨悦了。
明明：“你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工作？”
杨悦：“左江就你们给的工资最高了。”
明明：“这倒是，这么高的职位也不太好找吧？”
杨悦：“确实不好找，不光要钱上匹配上，公司文化也要匹配上，你知道很多公司都不是这样公事公办的。”
左江市这边有不少私人企业给的价钱也不低，但招人的风格比较任性，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到了用人的时候也同样任性，想加班就加班，不给加班工资也是常有的事。
明明和杨悦是不会去这种公司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