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露浅浅听着有人说要走,忙胡乱摸了一人手臂在怀里一把抱住,“不许走!我…还没喝够呢!”
诸葛亮一看夏白露紧紧搂着陆逊的手臂在胸口处磨蹭,心底一股火顿时涌了上来,惊怒之下一把将夏白露提溜起来夹在腋下。
夏白露整个人倒着一控,酒意反涌,憋着气可怜兮兮道难受,诸葛亮又怕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直接打横抱起,向陆逊道了一句失礼,抬步出了房门。
望着两人行出的背影,陆逊有些难以置信的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掌。
方才那里软软的,难不成…是个女子?
再说诸葛亮将八爪鱼一般的夏白露按在床上,暗叹口气,以后可不能任由这丫头喝酒,方才被占了便宜…不,还是主动送上去的便宜!
他扶额行至庖厨,向船员要了醒酒汤,端着碗于床前坐下,一勺一勺喂给夏白露喝,睡梦中的她很是乖觉,当蔗水一般喝了干净,诸葛亮将空碗放在床头,给她盖好被子,思虑片刻,取走了空碗中的勺子,悠悠笑着回了房间,点亮灯烛,仔细看案上的苎麻图纸起来。
次日,夏白露扶着额头起身,“嘶…头好疼啊…”
说着推门进来一人,手中端了个碗。
“诸葛,你怎么来了?”夏白露抱被坐起身。
诸葛亮将碗在床头挨着昨日的空碗放好,于床沿坐下,“不会喝酒还学人家豪饮,活该你头疼!”
夏白露心底喊冤枉,她昨日不过喝了两杯,而且都是小口小口抿的,哪里是什么豪饮,起先还不觉怎样,一杯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她便稍稍放开了些,喝的稍快了些,谁知后劲如此之大,倒在床上时感觉天旋地转,血液自后脑向前涌,她也如置身血液随着那股前冲的力道在意识之中翻江倒海。
“明明是你二人一杯接着一杯,倒说起我豪饮来!”夏白露觉得还是要为自己争辩争辩。
诸葛亮端起碗,递给夏白露,“酒量浅的盘子一般,你还不知昨晚在陆公子面前是如何丢人呢…”
夏白露喝着醒酒汤听他说,一口汤卡在喉咙里,咳个不住。
诸葛亮缓缓拍着她后背,“罢了,日后有我看着,定是不让你再喝了。”
夏白露喝完手中的汤,将碗放在床头,见还有一个空碗,“诶?这里怎么还有一个空碗?”
“昨晚给你喝的”,诸葛亮施施然起身,“你偏不喝,非要我喂你才喝,我费了半天力气,否则你今日头更加痛了,你说你要如何报答我?”
夏白露不信他的话,指着空碗,“骗人,这碗里并没有勺子…你怎会喂我…”
“你说我该如何喂你呢?”诸葛亮转身凑近了盯着夏白露的面皮,面带调戏之色。
夏白露腾的红了脸,电视剧好歹看过,只结巴对面前的人道,“那…日后…你喝醉了,我也喂你便罢了。”说完,便后悔了。
“也如此喂么?”诸葛亮低声沉沉笑开,“看来,你真的…”
夏白露知道他会说什么,伸手一把堵住他的嘴,“我…我要起身了,你先出去!”
诸葛亮目的达到,笑着踱步出了门。
待夏白露梳洗整齐,已有船员敲门来送饭了,夏白露问,“隔壁房间的饭送了么?”
船员道,“刚送过了。”
“嗯,把这个一齐送过去,我一会儿去那儿吃。”夏白露道。
船员点头退了出去。
敲了敲门,夏白露正要推开诸葛亮的房门,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正是昨日初相见的白衣公子陆逊。
夏白露自然打着招呼,“早啊!陆兄!”
陆逊取扇掩口,凑近盯着夏白露,“士元兄弟昨夜睡的好么?今早起来头还痛么?”
夏白露退开半步,“喝了醒酒汤,已不痛了。”
案旁的诸葛亮不动声色将勺子藏入袖袋内,点了点桌案,“士元,来喝茶。”
“你们两人这么早,在聊什么?”夏白露喝了茶,坐下问道。
陆逊道,“不过是请教书中一些问题,方才聊完了,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说着点头出去了。
吃过饭后,两人出了舱门邀请陆逊一同看风景,顺着商船走消消食,难得不练功也无要紧事做的时光很是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