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还不知道儿子丧心病狂怂恿儿媳妇带她去买东西,还在和人炫耀小儿媳妇对她好。“你说这丫头真傻,我这么老了,买这些东西有啥用。”
“哼!”金奶奶心中冷笑,衣服恐怕是楚母逼着木木给她买的,金戒指是楚母夺了沐沐的。
楚母没有把冷哼声放在心上,只当是他们嫉妒自己。
作为娘家人,自己闺女不向着他们,活的真失败。
金家人还有事,吃完饭拿了回礼回家商量对策。
亲戚朋友们到房间里看了看孩子,“这孩子长的俊,以后一定当大学生。”
楚母爱听这句话,小儿子因为金木木没有考大学,孙子一定能考上大学。
亲戚们和楚母有聊了一会儿,天色不早了,他们拎着回礼回去了。
满月酒办完后,货架子搬到堂屋,楚尘骑着自行车到县里拉货,先拉一些零食,盐、酱油醋、散酒,摆到货架子上。
楚母每天都会来小儿子家转悠,零食卖的快,孩子来这里看大彩电,看着看着就会想买一些零食吃。总算把电费钱挣上来了。
两个姑娘也没有功夫看电视了,守着自己家的货架子,别看她们小,家里哪些东西卖多少钱,她们心里清楚。
有两个姑娘看着货架子,基本上没有金木木的用武之地。“你有没有感觉的她们两是财迷。”
“嗯。”楚尘早就感觉到了,两个孩子对钱特别敏感,要好好教导着,不要走弯路。“到秋开学,把她们送到幼儿园。”
“好。”金木木赞同道。
她没有完成自己的学业,她希望孩子们能考大学,只要她们愿意读书,她都会支持,去鬼的女孩子读书没有用。
金家人有时候出去办事,特意到楚家村饶了一圈子,每次都能看到楚母站在院子里,远远看去,能看到房间里有很多孩子。
“楚家人精着呢,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傻儿媳妇,结婚要的全是旧东西,他们能轻易放傻儿媳妇走?”金奶奶恨得牙痒痒,“楚尘买一台彩电放在家里,吸引人到家里看电视,为了看住木木,让木木没有机会逃跑。知道木木有钱父母来找木木里,又整了一个小卖铺出来,栓住木木,这家子人真精明。”
“妈,木木和楚尘结婚了,就算木木去了大城市,不离婚木木也不能找人。”金母想到了一个关键。
你奶奶拿着棍子抽儿媳妇一棍子,“当初你非要闹着把木木户口移走,楚家才想起来他们没有结婚,才去办了结婚证。”
“这也不能怪我,当初分给木木的那块地正好被政府征用,政府拿钱买地,我不让木木牵户口,公家直接把钱给木木。”金母委屈地说道。
当初木木和楚尘到了结婚的年纪,两人来要户口本,她没给。后来变成她求着两人结婚,金母恨不得抽死自己。
“行了,都别说这些没用的。”金奶奶胸口堵着一口郁气,想借用自己生病把木木骗回娘家,这个计划被取消了。
没离婚,骗回来有什么用,人家那边一直不离婚,木木到大城市里生活,楚尘带着孩子去找木木,王忠家的人也不好轰走楚尘,他们做的这些努力全为楚尘做嫁妆。
楚尘可没有心情管金家人的纠结,一家五口人过的不要太滋润,小卖铺交给两个姑娘,楚母看着孩子们。儿子只要喂饱奶,小家伙睡得和小猪一样。
两人没有事的时候爱往外跑,金木木打着一把伞蹲在树底下,看着男人和在水里摸鱼,在洞里掏龙虾,不由得裂开嘴笑了。她喜欢这样的生活,感谢他当初娶了自己。 楚尘拎着布鞋, 裤腿子卷到膝盖以上, 一腿的老黄泥。
金木木拎着小水桶,轻快地走到他身边。草鱼、鲫鱼欢快的在水桶里跳跃,激起一阵水花, 浅色的裙子溅上水珠,沾上水的布料呈现深颜色,仿佛绽开朵朵红梅。
到了自家大门前,停了两辆豪车。
金木木用脚趾头想就能猜到有钱人来了,眼睛往上一翻, 无奈地看着男人。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楚尘感慨道, “你亲妈爸家真有钱。”